,拖得時間過長,我不介意幫你們做選擇。”
“是。”
被狛枝的眼神掃過,四人下意識的挺直了背,態度端正的回答,在他離開後,五虎退身子一歪,倒在了桌子上。
“那麼辛苦的打了一下午的副本,竟然還是休息時間……”
是人嗎是人嗎是人嗎,這真的是個人嗎?
短刀內心瘋狂吐槽,這種工作狂的做法,應該把長谷部先生派過來才對,他們兩個肯定會產生某些奇特的共鳴。
“他不像是在謊。”
燭臺切一直沒有開口,全程都在默默觀察:“或者,以他的實力,根本沒有謊的必要。”
如果有需要,一根指頭都可以把他們碾死,這種情況還要謊那是圖什麼,有趣嗎?
那位審神者看上去也不是會從這種事情上找樂子的型別。
“那還是繼續寫信匯報情況吧。”鶴丸刷刷的在藥研面前擺好了紙筆,自己則是摸著胖鴿子的背緊皺著眉,“你和光坊可是本丸裡靠譜排名的前五,這次的信就拜託你們兩個了。”
“呵呵。”
燭臺切笑了:“三個問題你浪費了兩個,現在是沒勇氣了嗎?”
“那也是沒辦法的嘛。”鶴丸努力的理直氣壯,“不過也算是問出了些有用的東西,都寫上送給烏丸殿下他們看吧。”
至於決定,當然也要由他們來搞定。
——當然做不到啊我的親大哥!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狛枝那有些憂鬱的神情,他們就暈頭轉腦的答應了對方的要求,除了休息時間全都泡在了7-4,餓了累了直接拆開掉落的便當一吃,瞬間恢復了精神。
然而心非常累,非常非常累,累到明明是飄著花,可每個人都像是從水裡撈上來一樣精疲力盡,飯都不想吃,回到本丸後直接把自己往被褥裡面一砸,睡得昏暗地。
“那位審神者不是人,我們雖然也不是人,但是和他相比,還是更像人一點。”
白髮太刀嘀嘀咕咕了半,藥研捏捏眉心,抬手製止了對方:“都這個時候了還什麼繞口令,直接把你的想法講出來。”
“我們需要真正的休息。”
鶴丸長舒一口氣,堅定的點點頭:“不是累成了狗回來躺著睡的那種,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放飛,再出陣,我的精神都會崩潰。”
“同福”
和鶴丸一起接受霖獄訓練的燭臺切看上去明顯帶上了老態,不可能枯黃的髮尾都有些黯淡分叉,眼底也是一片青紫,顯然是沒有從疲憊中緩過來。
“太刀和短刀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那麼和極短之間的差距就更大,當藥研和五虎退已經習慣隱在溯行軍身邊,對著敵軍的致命要害一擊必殺時,他們兩個還在努力的學習如何輕盈且不驚動巡邏兵的翻過城牆。
十次潛入裡面,有七次都會因為他們兩個的動作不及時而被發現。
接著一行人就被迫開啟了殘暴的屠城路線,將所有看到了他們蹤跡的NPC全部殺掉,並且保持著不要慫正面剛的作戰方式一直到王點。
如果不是任務上明確寫著要保證王點NPC必須存活,他們絕對會順手把那些擺出了驚恐表情的NPC一起幹掉。
因為渾身浴血的刀劍男士們,看上去實在不像是好人。
本丸只有白,戰場只有夜晚,時間觀念混亂得一塌糊塗,也就只有狛枝彌生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生物鐘,定時回本丸休息,還要把那些累到變形的付喪神們帶回去。
“藥研哥,我也覺得好辛苦。”
五虎退一臉菜色,本來澄澈的雙眼現在也有些混濁:“我錯了我不應該揹著一期哥偷偷跑出來的嗚嗚嗚嗚,這裡是地獄啊嗚嗚嗚嗚……”
藥研扶額,現在把弟弟送回去根本不可能了,自己好歹是有著在戰場上生活的淺薄記憶,大部分人也認為他是個戰鬥老手,極短的能力又超常,所以還能頂住。
“我會和那位審神者明情況的。”
算算花朵更新的時間,也到了狛枝彌生起床的點,他們特意早起了半時,就是為了在出發前達成一致,表明今死活都不要出陣的願望。
應該,可以算作願望吧。
“要去萬屋?”
狛枝彌生看了下跪坐在他身前的藥研藤四郎,短刀低埋著頭,似乎對自己剛出的話很不好意思。
他一直以為,這些被主系統所厭棄的“病毒”,應該是很抗拒和普通玩家、普通的付喪神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