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日課還是得完成一下的。
鶴丸的提議,成功獲得了響應。
三人過來的時候,狛枝彌生只穿著一件黑背心在打拳,他出拳的姿勢很穩,整個人也沒有帶一絲殺氣,但是付喪神都不懷疑,他的動作不帶一點殺傷力。
稍微代入一下,就會發現拳掌的落點是各種要害之處,並且這些看似平常的動作封鎖住了所有可能逃開的角度,一旦陷進去,只有被打死這一個結果。
——是不是人,就問一句你還是不是人?
“有事?”
狛枝彌生以為這些人應該會對他敬而遠之,有了鶴丸國永一個奇葩不夠,剩下兩個看著靠譜的也跟著胡鬧了起來。
不知道為何,這道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視線掃過來,他們有種面對著小烏丸殿下的感覺,紛紛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等著對方開口。
“你們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
狛枝從虛空中拉出一條毛巾,把額頭的汗擦掉,打完一套拳,他的衣服已經溼透,本就緊身的背心更是勾勒出了明顯的肌肉弧度。
付喪神:糟糕,沒眼看了怎麼辦?!
“有、有事。”
鶴丸有些虛弱的開口:“您今天的日課還要做嗎?”
“資源不夠用了嗎?”
在狛枝看來,日課存在的唯一作用只有提供一些不是那麼必要的資源這一個,昨天的大禮包內容相當豐富,短時間內不做任務也沒關係。
“夠用。”燭臺切恭敬回答,“但是鶴丸他思念貞醬,想要您幫忙鍛出來。”
原來咪醬也是會胡言亂語的啊,鶴丸用眼角餘光瞟著燭臺切,順便偷瞄著審神者。
“那就走吧。”狛枝彌生點點頭,“等刀鍛出來後,你們陪我打一場。”
天雷劈下,三人呆若木雞。
畢竟原本就是一個人,花開並蒂,根源卻是相同。
這也導致根本沒人敢把重要的事交給他去解決,畢竟大家都是在鋼索上行走,要是被同伴坑了,那滋味也太不好受了。
於是乎大家有意的避開他,並且忽視著他的行為,只求這傢伙能乖乖呆在本丸不要惹事,然而千算萬算,都抵不上命運的安排。
藥研把壓切長谷部的來歷如此這般的和鶴丸他們說了一遍,眾人皆是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能怎麼辦,打不了也罵不得,萬一當場抽風犯病,還得他們自己上去壓制,怎麼看都是虧到家了。
況且還有審神者頂在前面……
他們默默圍觀壓切長谷部在狛枝身邊刷存在感的畫面,退到了警戒線外,安靜的看戲。
不知道這位審神者還能忍耐多久?
還有,壓切你那好像找到了心儀玩具的表情,確定自己不是被玩的那個嗎?
事到如今,只能祝你好運了。
該說同伴就是同伴,鶴丸他們對於壓切長谷部的心理把握非常到位,有著雙重人格的打刀,確實是把狛枝彌生看成了最新款的玩具。
“審神者您稱呼我為壓切便好。”
這被“壓切長谷部”所厭棄的名字,卻被他堂而皇之的當成了自己的代稱:“如果哪天您見到了另一個我,叫他長谷部就可以。”
“一個是壓切,一個是長谷部,很好區分的吧。”
狛枝彌生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他,直接點開了物品欄,裡面的格子堆滿了各種圖紙,再計算了一下當前的資源數量,發現把每一個做一遍都還有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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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話太多了。”
在進入鍛冶室之前,狛枝終於回應了下鍥而不捨的試圖和他對話的壓切:“我想那邊的幾人會有很多話和你說。”
“順便告訴其他人,不要過來打擾我。”
大門僅差一毫米就和鼻尖相接,壓切的笑容在嘴角凝固,該說不愧是他現在最在意的人了,這個不同尋常的反應,莫名戳中了打刀的萌點。
“那就按照您說的,我去和他們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
流暢的轉身,壓切朝著同伴們走過去,他很是自然的把外套一脫,釦子解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小片細膩的面板:“好久不見,不和我來個重逢的擁抱嗎?”
鶴丸:瞎了瞎了瞎了。
藥研: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燭臺切:和上一次見面相比,病得更嚴重了。
“藥研哥,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好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