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換上了自帶的內番服,選用了柔軟布料的衣服非常輕柔舒適,安撫了他們緊繃的神經。
“不知道明天是不是還要繼續出陣……”五虎退繫著釦子,心中已經生起了幾分退縮,“如果我不會感到累就好了。”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
藥研沒有回應弟弟的感概,主動的拉開門走出去,不遠處的正屋裡,燭臺切他們已經把小桌擺好,碗碟裡面是冒著熱氣的食物,感覺相當的豐盛。
可樂餅,炸薯條,土豆沙拉……
烤雞腿,手撕雞,清燉雞湯……
從這些菜色中,可以看出,燭臺切確實是使出了畢身功力,做出了這樣一桌看上去五彩繽紛營養豐富的飯菜。
“我開動了。”
狛枝第一個下筷,勻速的將食物送入口中,他吃的很平均,按照從左往右的順序,每一筷下去都是差不多的份量,唯有可樂餅被剩了下來,孤零零的擺在旁邊。
“這道菜不合您的胃口嗎?”燭臺切有些小小的緊張,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哪個操作步驟出了問題,比如鹽放多了,還是炸的時間有些久。
沒有被系統操控的他,做菜時憑藉的是自身經驗,而不是精準的控制,所以出一些小錯的可能性很高。
“不是。”
按照自己的規律把飯菜解決完了的狛枝,單獨的把一整塊可樂餅夾了起來,湊到嘴邊咬了一口:“很好吃。”
這是他四歲前最喜歡吃的食物之一,不過記憶中母親的料理手法相當粗糙,做的還沒有燭臺切的十分之一好吃。
“多謝款待。”
狛枝放下筷子,看上去很滿足。
這也導致根本沒人敢把重要的事交給他去解決,畢竟大家都是在鋼索上行走,要是被同伴坑了,那滋味也太不好受了。
於是乎大家有意的避開他,並且忽視著他的行為,只求這傢伙能乖乖呆在本丸不要惹事,然而千算萬算,都抵不上命運的安排。
藥研把壓切長谷部的來歷如此這般的和鶴丸他們說了一遍,眾人皆是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能怎麼辦,打不了也罵不得,萬一當場抽風犯病,還得他們自己上去壓制,怎麼看都是虧到家了。
況且還有審神者頂在前面……
他們默默圍觀壓切長谷部在狛枝身邊刷存在感的畫面,退到了警戒線外,安靜的看戲。
不知道這位審神者還能忍耐多久?
還有,壓切你那好像找到了心儀玩具的表情,確定自己不是被玩的那個嗎?
事到如今,只能祝你好運了。
該說同伴就是同伴,鶴丸他們對於壓切長谷部的心理把握非常到位,有著雙重人格的打刀,確實是把狛枝彌生看成了最新款的玩具。
“審神者您稱呼我為壓切便好。”
這被“壓切長谷部”所厭棄的名字,卻被他堂而皇之的當成了自己的代稱:“如果哪天您見到了另一個我,叫他長谷部就可以。”
“一個是壓切,一個是長谷部,很好區分的吧。”
狛枝彌生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他,直接點開了物品欄,裡面的格子堆滿了各種圖紙,再計算了一下當前的資源數量,發現把每一個做一遍都還有得剩。
開心.jpg
“你的話太多了。”
在進入鍛冶室之前,狛枝終於回應了下鍥而不捨的試圖和他對話的壓切:“我想那邊的幾人會有很多話和你說。”
“順便告訴其他人,不要過來打擾我。”
大門僅差一毫米就和鼻尖相接,壓切的笑容在嘴角凝固,該說不愧是他現在最在意的人了,這個不同尋常的反應,莫名戳中了打刀的萌點。
“那就按照您說的,我去和他們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
流暢的轉身,壓切朝著同伴們走過去,他很是自然的把外套一脫,釦子解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小片細膩的面板:“好久不見,不和我來個重逢的擁抱嗎?”
鶴丸:瞎了瞎了瞎了。
藥研: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燭臺切:和上一次見面相比,病得更嚴重了。
“藥研哥,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好的打法,我們一起到手合場練一下吧。”
五虎退拉住了藥研的衣袖,兩短刀嗖的消失,留下太刀組對著毫不吝嗇自己荷爾蒙的壓切長谷部頭疼。
非常抱歉,他們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