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是拜託了狛枝彌生才將大典太給打暈,而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體也在不時的抽搐,似乎陷在了噩夢之中。
“壓切去準備一下修復池。”
狛枝淡定的吩咐著付喪神:“鶴丸去手入室找一下縫合傷口用的針線,藥研應該有準備好,燭臺切去看看有沒有適合傷員吃的東西。”
“再磨蹭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明白。”
不敢再浪費時間,三人立刻行動起來。
手入室的修復池連著資源箱,壓切看著修復大典太要用的數量還有時間暗自心驚,傷到了這個程度,大概就是兩隻腳都在三途川上搭著,就剩最後一口氣了。
不過只要那位審神者說沒問題,那就一定不會死。
“這裡已經準備好了。”
他看向旁邊的三人,大典太現在被放在了病床上,而帶著塑膠手套的狛枝指揮著鶴丸和燭臺切分別按住病員的手和腳。
“你過來,把他的頭扶住,尤其是下顎。”
壓切不明所以,只能照做,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審神者為什麼要這麼吩咐,因為狛枝在沒給大典太打麻藥的情況下,直接將針穿過了皮肉,開始縫合。
那是一道幾乎將大典太攔腰斬斷的重傷,如果不是還有些許的皮肉相連,真懷疑他就要直接變成兩截。
極大的力道從手上傳來,向來是昏迷中的太刀依舊感受到了這份痛苦,試圖咬住牙關來抵抗。
於是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氣去摁住對方,生怕大典太不小心把舌頭咬斷,導致鮮血倒流窒息而亡。
死去又活來,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發生在大典太身上的事。
13.摸摸肚子軟綿綿
燭臺切飛出去後,藥研和鶴丸立刻從那種若有所悟的狀態中脫離出來,短刀直奔太刀的落腳點而去,以瘦弱的身軀穩穩的接住了對方。
而鶴丸則是下意識地抽出了刀,擋在了同伴的身前,正面迎上了狛枝彌生。
藥研一邊留心著身後的情況,同時手下動作飛快,解開了燭臺切的衣服就去看那最後一擊所打中的地方,表面看上去一切正常,就害怕那人用的是內勁,打出了內傷。
撐開眼皮檢視了瞳孔的狀態,發現那雙金黃的眸子已經失去了神采,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昏迷狀態。
沒有趁手的器械,不能再做進一步檢查,這個結果讓藥研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沒有大礙。”
只是短刀的聲音聽上去,並不像是沒有問題。
而狛枝則是對著他們兩個這過激的反應表示不能理解。
難道是他記錯了,這些NPC其實不能用系統自帶的手入服務,受了傷還要自己打繃帶的嗎?
“咳。”
雙方又對峙了三分鐘,燭臺切在一片寂靜之中猛咳出聲,伴隨著胸口劇烈的起伏,儘自己可能的在往身體裡輸送新鮮空氣,作為一個虛擬的產物,他竟然有了在生與死之間遊走的經歷,簡直是,不可思議。
“還打嗎?”
話是這麼說,狛枝顯然是失去了繼續打下去的興致,他乾脆的恢復了站姿,有些無語的看著對面的三人:“如果還有什麼擔心的,去手入室泡一下修復池。”
“……”
鶴丸很尷尬,他能說自己把這個完全忘記了嗎,被對方那閒庭信步的態度一刺激,他就自動切換成了絕地求生模式,根本不記得還有修復池這個選項。
甚至以為三個人都會被這審神者以絕殺的姿態全部弄死。
“我沒事。”
燭臺切的臉上還帶著幾絲茫然,但是對於自身狀態瞭解頗深的他自然是發現自己一點傷都沒留下,藥研低聲問他身體內部是否感到疼痛的問題也做了否認回答。
連他自己都是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摸著胸下被擊中的位置,對方那不輕不重的一掌,讓太刀在被擊飛的瞬間被強烈的窒息感所籠罩,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那就是遊戲更新時忘記回本丸,結果被強制關了小黑屋的擴大版體驗。
對於這個結果絲毫不感到意外的狛枝已經繞過他們三個,徑自走向了刀匠的身邊,迷你小人的手上穩穩的託著一把比他還要高的刀,等著主人的喚醒。
在審神者確認之前,沒人知道這二十分鐘的產物到底是誰,又不像是三日月宗近、小狐丸之類的稀有刀劍,從時間就可以分辨。
“出來吧。”
和對待藥研藤四郎一樣,狛枝彌生也屈指在短刀的刀鞘上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