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墊,打破了亂的幻想:“如果僅靠你一個人,出去這事,這輩子都不用想了。”
沒有說出來的部分是,所有的座標裡面,只有亂挑中的這一個可以說是被神遺忘的角落,除了狛枝,大多數人看到它也會就這麼放過去,並且沒有一點感覺。
【我應該看過吧】
【我似乎有印象】
【我感覺這個有人去過】
在這些可能下,亂將會永永遠遠的停留在這個空間裡,直到死亡都不會被發現。
“不過我記得,這裡應該也沒有會迷惑靈魂的道具才是。”
那是什麼東西?
三短刀動作一致的回頭,眼巴巴的看向了狛枝彌生。
“感覺像是一個了不得的道具。”亂摸著下巴推測,接著就被藥研敲了頭,“幹嘛啦,連猜猜都不可以嗎。”
“閉上嘴乖乖的聽。”
藥研心中有著小小的憤怒,那可是審神者,那可是救了你的人,態度能不能端正一些。
我都沒在他面前那麼放肆過。
“退,把你手邊的鏡子扔過來。”
那柄古舊的梳妝鏡被五虎退規規矩矩的送到了狛枝彌生的手邊,扔過去什麼的,實在是太不尊重了,在這一點上,他和藥研早已達成了共識。
入手那沉甸甸的重量讓狛枝彌生重新對這個小道具進行了評價,當他開始細緻的檢查這東西時,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一手可握的大小,還有這個微妙的重量,尤其是把手處的花紋,那些平滑流暢的線條有種是從自己手裡出去的錯覺。
……等一下。
他從物品欄裡抽出一把小號的雕刻刀,手臂懸空在花紋的上面滑動了兩下。
——還真是我刻的。
這就有點尷尬了啊。
鶴丸國永笑眯眯的從爐灶裡面邁了出來,把頂在頭上的鐵鍋放到了旁邊:“都怪咪醬他這麼粗暴,我的衣服都被弄髒了。”
“說起來咪醬這個說法還是我和貞醬學到的喲,審神者如果喜歡的話,不妨也用這個來稱呼咪醬吧,這可是個會拉近關係的奇妙魔法哦。”
白髮的太刀晃動著食指,帶笑的臉龐讓人心生親近:“至於我的話,審神者直接用鶴丸來稱呼我就可以了,鶴——丸——”
他一音一頓,似乎是希望狛枝跟著他的口型來一遍。
看到這一幕,燭臺切光忠的心中毫無波動,甚至想把這個搞事的鶴丸重新摁回去,放炭點火,開爐重造。
“不用了。”
狛枝彌生拒絕了他,往後退了一步看向了燭臺切:“已經到晚飯的時間了,如果沒有準備好的話,我這裡還有壓縮餅乾。”
他也在試探著這些NPC,就是不知道這份試探是否可以被感知到了。
——晚飯。
或者更準確一點,只要擁有了“飯”這個字的相關語句,都會觸發付喪神的固定反應。
“到了吃飯的時間嗎?這麼一說確實是餓了。”
鶴丸國永揉著自己的腹部,臉上帶上了明顯的困惑表情。
而燭臺切光忠立刻把牆上掛的圍裙取下,以可以拍成小影片放在社交網站上瘋狂轉發的帥氣身姿將之穿上,手裡也神奇的出現了把菜刀。
“……加油。”
連狛枝自己都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帶了“飯”的日常對話,就觸發了在論壇裡面被描述為夢幻般的場景。
要知道正常情況下,99.9%的人只會看到燭臺切微笑表示由他為審神者奉上美味飯菜的場景,唯有舉世無雙的歐皇,才會看到這樣罕見的畫面。
只是對於兩邊的當事人來說,這份幸運,反而是不幸。
“咪醬,審神者他已經走了。”
鶴丸說完,燭臺切才從定格的畫面中甦醒過來,他恨恨的把刀插在了案板中央,瞳孔深處有晦澀不明的情感在翻滾,連帶著他的身邊都出現了隱隱波動。
等到燭臺切徹底平靜下來,鶴丸才故作平常的拍拍對方的肩膀:“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能習慣了。”
即使擁有了自己的意識,他們仍舊被禁錮在這個身軀內,自然也要被遊戲規則所束縛,這種不聽使喚的動作便是其一,因為太多的人認為,燭臺切光忠是這樣的人,於是策劃人員樂得給受歡迎的人物多加一些額外的設定。
“我明白。”
燭臺切光忠看著虛空微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