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哥,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這是在裝死嗎。”
看著躺在桌上不動的短刀,狛枝彌生稍加思索,放輕了力道,確定了短刀的中間偏上的位置,晃動五指撓了起來。
鶴丸剛開始還有些不解狛枝為什麼會這樣做,只是當他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發現那裡正是敏感的腰部位置時,陷入了沉思。
我們刀劍化身的付喪神,應該是沒有癢癢肉的吧?
他悄悄的探出一根手指,戳在了旁邊一動不動的燭臺切的腰間,只見跑神的黑髮青年一個激靈,向鶴丸投去了略帶怒氣的眼神,似乎是在指責他這個時候在胡鬧些什麼。
不,還是有的。
那把乖巧的短刀剛開始還能保持住淡定,只是伴隨著狛枝彌生力道的調整,它不由自主的在桌子上滾動了起來,咕嚕咕嚕,遠離著狛枝彌生的手,咕嚕咕嚕,最後直接掉在了地上。
“像貓咪一樣。”
狛枝彌生有些滿足的嘆了口氣:“唔,他就暫時交給你們兩個保管了,對了,從禮包裡拆出了這麼多資源,那看來短時間內是不用頻繁出陣了吧。”
“……是的。”
燭臺切乾巴巴的回答著:“那您接下來是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吩咐?有的。”狛枝彌生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名片,放在了桌上推到了鶴丸他們的面前:“我以前是個職業英雄,現在是個自由僱傭兵。”
“……”
鶴丸不由得看向了燭臺切,他們都對審神者這突發的自我介紹有些反應不過來。
“只要給出足夠的酬勞,狛枝彌生將為您效勞。”
他的臉上罕見的綻放出一個親切的笑容,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以上,請原封不動的告知你們身後的人。”
——啊?
刀劍男士集體懵逼。
有人說看到另一個自己的時候,意味著離死不遠。
長谷部啪的一巴掌把壓切給拍飛,拿過擺在枕頭邊的襯衫穿起來,釦子也是一如既往的系在了最上面,不留一點空隙。
“你幹嘛這個眼神看我。”
壓切的臉紅了一塊,光從兩人的狀態看,這人更該躺在被褥上休息,而燒退了的長谷部已經恢復了健康,一秒切換成了平時的模樣,除了頭髮還有些凌亂蓬鬆外,一切如常。
“這是為了降溫才幫你把衣服脫的好嗎?”
意識到了對方所在意的地方,壓切呲牙咧嘴的解釋了一句,總覺得長谷部最近力量見長,這普通的一巴掌下來他竟然有點腦震盪。
“審神者,還有其他人呢。”
“藥研還有五虎退回去了,現在本丸就你和我兩個,燭臺切他們跟著審神者做任務去了。”
一口氣說完所有人的去向,壓切走到角落的箱子裡摸出一個小藥瓶,把裡面的淡綠色膏體塗在紅腫的地方,攙著稍許薄荷的藥膏塗上後立刻涼快了下來。
“回去?”
回哪裡去?
這個問題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後瞬間就出現了答案,長谷部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審神者同意了?”
“與其說是同意,不如說是很樂意,還讓他們把本丸裡多到用不到的物資全部帶走了。”
壓切看著長谷部的眼神充滿嘲諷:“你的計劃失敗了,現在好好在這裡待著,我去給你拿吃的。”
“……”
長谷部給了壓切一個冷漠的眼神,又躺了回去,把被子拉到胸口的位置,合上了眼。
對於養一個廢人,更準確點,把一個人養廢,長谷部他很有心得。
壓切的惡趣味流於表面,而且不屑掩飾,那麼屬於長谷部的惡意,則深深的隱藏在行為之下,稍不注意就會被略過。
把一個人寵到天上,有求便有得,在對方習慣了一切後抽身離開,應該很有趣的吧?
更何況,外界對於壓切長谷部的固有印象,更是有利於他的計劃實施,一個全知全能的管家,沒有人會拒絕,擁有了長谷部的審神者,總會不由自主的依賴起對方。
漸漸的,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對方,沒有了長谷部在一旁,他們連簡單的指揮都做不到,求助的眼神總是會投給在一旁靜默不語的打刀。
如果長谷部玩膩了,那麼壓切就會出來,透過戰鬥離開,找尋下一個獵物。
“所以和長谷部一比,我真的是個乖寶寶了。”
等著微波爐的時間跳轉為零,壓切小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