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傷才痊癒不久,所以這幾天的菜都會做的清淡一點。”
燭臺切看著桌面上格外清新的盤子,稍稍解釋了一下:“如果你們想吃炸雞塊之類的東西,提前和我說一聲。”
“麻煩你們了。”
大典太看著滿桌的盤子有些不知道如何下筷,於是乎坐在他兩邊的壓切還有鶴丸相當親切的換了公筷,往他的碗裡夾了不少的肉。
“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
“沒錯,吃肉才能身體好。”
莫名有了默契的兩人對視一眼,你一筷我一筷,把大典太的碗堆出了個小山包。
長谷部並不想理會這兩個人,即使其中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在看到這樣的畫面後,他十分想要在壓切的臉上刻出一個十字疤痕。
不,應該給他換張臉才是。
這種危險的想法並沒有傳遞給壓切,他感受到了一陣莫名出現的涼意,卻把它當成了大典太的靈力外洩。
“守了你這麼多天,可算是醒了。”
因為不用再去看著大典太,壓切覺得壓在身上的重擔都輕了許多,也因此胃口開啟,不一會兒就吃完了一碗飯。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以極快速度解決了食物的狛枝問:“剛才看你走路還有些飄。”
大典太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睡得太久所以渾身軟綿綿所以走路帶飄這樣的話,如果真的能從他嘴裡說出來,那說明太陽就要從西邊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