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閉著眼睛都可以躲開,他嘆了口氣,跳上了樹,偵查了一下對方的人數。
“你等在這裡。”
狛枝拍了下壓切的肩膀,直接把他定了身,打刀看著藥研還有那位不知名的審神者跳過高牆,動作熟練,連最高難度下的敵人都沒能發現他們的身影。
看來之前那位主人的歐氣延續到了我的身上。
壓切長谷部十分悠閒的發散思維,能夠遇到這麼有意思的玩家,比呆在侷限的天地裡,按照上頭的指揮按部就班的生活好多了。
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這是他從之前的某個玩家嘴裡知道的東西,當時還是嚴肅型人格的他對這種玩笑的態度深惡痛絕,幾次三番的干涉那位玩家的決定,最後自然是被遺棄在了戰場上,等著被溯行軍分屍。
誰讓“壓切長谷部”就是那樣婆媽的性格呢?
還不都是“你們”的錯。
打刀的舌尖緩緩舔過唇齒,他所凝視的虛空一點,似乎真的出現了一個漩渦,要見他徹底吞噬。
戰鬥的同時,藥研思考著狛枝為什麼要把壓切長谷部留下。
這位打刀付喪神,是所有擁有了自身情感的同伴中,性格崩壞得最為嚴重的一振,一號人格是加強版壓切長谷部,而二號人格,則是剛才遇到的,對於規則,對於限制充滿了破壞慾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