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儘快給出瞭解決方案,拖得時間過長,我不介意幫你們做選擇。”
“是。”
被狛枝的眼神掃過,四人下意識的挺直了背,態度端正的回答,在他離開後,五虎退身子一歪,倒在了桌子上。
“那麼辛苦的打了一下午的副本,竟然還是休息時間……”
是人嗎是人嗎是人嗎,這真的是個人嗎?
小短刀內心瘋狂吐槽,這種工作狂的做法,應該把長谷部先生派過來才對,他們兩個肯定會產生某些奇特的共鳴。
“他不像是在說謊。”
燭臺切一直沒有開口,全程都在默默觀察:“或者說,以他的實力,根本沒有說謊的必要。”
如果有需要,一根指頭都可以把他們碾死,這種情況還要說謊那是圖什麼,有趣嗎?
那位審神者看上去也不是會從這種事情上找樂子的型別。
“那還是繼續寫信匯報情況吧。”鶴丸刷刷的在藥研面前擺好了紙筆,自己則是摸著胖鴿子的背緊皺著眉,“你和光坊可是本丸裡靠譜排名的前五,這次的信就拜託你們兩個了。”
“呵呵。”
燭臺切笑了:“三個問題你浪費了兩個,現在是沒勇氣了嗎?”
“那也是沒辦法的嘛。”鶴丸努力的理直氣壯,“不過也算是問出了些有用的東西,都寫上送給小烏丸殿下他們看吧。”
至於決定,當然也要由他們來搞定。
“嘛。”鶴丸拍了拍手,活躍了一下凝固的氣氛,“不管怎麼樣,還是先找一下吧,萬一那孩子就跑到了不遠處呢。”
“當然壓切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就是了。”
他臉上的笑也有些苦澀:“生命對於我們確實很寶貴,如果真的碎了刀,那就再也沒有未來了,但是如果有那麼一點被拯救的可能的話,還是希望能夠被救的。”
“就像光坊說的那樣,沒有人想要死。”
這幾句關於生死的討論,成功的讓大典太的腦內會議又開始了爭論,這一次,他們所探討的重點是,如果在不久前的戰場上沒有遇到鶴丸他們的話,自己是不是就會死。
這是一個沒什麼討論價值的話題,因為不管爭辯的小人有多努力,他們最後的結論都是同一個,那就是死。
被敵短刀刺中心臟,被敵槍穿透頭顱,或者被敵薙刀攔腰砍斷……不對,這個攔腰斬斷的死亡結局,差一點就實現了。
所以我當時是怎麼獲救的?
大典太摸著自己的腰腹,那道足夠他喪命的傷早就消失不見,尤其是經過了那位審神者的巧手修復後,連到疤痕都沒有留下來,相當的不可思議。
“傷口又痛了嗎?”長谷部問著大典太,“手入室還有藥研留下的藥,你可以自己去找一下,對症吃藥便可。”
“不用理會壓切那個白痴。”
長谷部的表情格外冷酷:“那傢伙現在正偷偷的往外跑,準備單獨找人。”
“哈?”
跟著燭臺切一起埋頭抄寫的鶴丸一臉懵逼:“那他說的那麼鏗鏘有力是幹嘛,作秀給我們看嗎?”
“所以我才說他是個白痴。”
長谷部再次開口貶低了對方:“因為他不想到時候找不到人,看到你們失落的表情。”
如果壓切可以一個人成功的找到,那就是皆大歡喜;如果找不到,那就更好了,有了他前面的這段鋪墊,沒有人會對他露出失望的眼神。
或許在鏡子中,壓切可以看到自己眼中,對於自己的無盡失望。
不想讓別人失望,所以從一開始就斷絕希望,再承擔著雙份的壓力去完成某件事,直到不能動了再停下。
“這是什麼土氣的孤膽英雄的設定。”鶴丸吐槽了,“他是美國的超級英雄電影看太多導致入戲過深了嗎!”
聽到這裡,狛枝彌生笑出了聲。
“總覺得和我相比,你們更像是真正的人。”
他認真的向著付喪神說:“有血有肉,有所鍾愛的也有所厭惡的,會欺騙會撒謊還會用言語掩飾自己的內心。”
一道和時空轉盤相似的星光通道在狛枝彌生的手下逐漸開啟,他探進一隻手,把沒時間準備匆忙帶上刀就要往出跑的壓切一把揪了回來。
壓切:喵喵喵???
打刀整個人都還維持著跑動的姿勢,此時對上了其他付喪神那頗有深意的眼神,臉頰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幹嘛,我還不能鍛鍊個身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