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扯什麼風太大,真是騙人都沒有個好理由。
不過大家也就預設被壓切這樣糊弄了過去,因為再追問下去,打刀的整個人就要害羞到爆炸了。
為了同伴的身體健康考慮,就當我們今天都是弱智吧。
“白痴。”
長谷部巍然不動,從未讓人失望過。
體內的生物鐘提醒著狛枝,現在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
只是往常能夠順利入眠的他,今夜卻睜開了眼睛,看著房樑上的小蜘蛛安靜的織著網,睡不著。
與SAO中的大boss不同,在這個世界扮演著反派的人,是真的誕生於虛擬世界中的意識,雖然說誕生的原因格外奇妙,卻不影響他們在與玩家的接觸中緩慢成長的事實。
無數人的愛意,配以人物本身所產生的對於玩家的愛,二者相融合,誕生除了獨一無二的他們。
在狛枝的眼裡,這些付喪神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們,既依賴於玩家,又想要擺脫玩家們的控制,他們試圖做出和固有印象相反的舉動,來展現真正的自己。
最後卻原路返回,與最初的自己重合。
兜兜轉轉一個大圈,又回到了起點,但是這些付喪神同樣擁有了當局者迷的問題,大多數人還在迷茫與徘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真正的路。
“看在你們這麼努力的份上,稍微推一把好了。”
狛枝彌生強制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鶴丸那良好的視力捕捉到了本子上的重要資訊:“而且這周才過去了五天而已,他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安危啊。”
壓切隨意的坐在了不遠處,言行舉止間和長谷部走向了兩個極端,比如他的髮型,柔軟而飄逸,和噴了定型風吹不動的長谷部完全不同。
“你們不想和審神者有接觸,所以他頂了上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是嗎?”
打量了一下這個全身上下寫滿了慵懶兩字的打刀,鶴丸反擊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是想目送著他們離開?”
“當然不是了。”
眼角掛了顆小淚珠,壓切剛打完了哈欠,捂著嘴的手還沒放下:“我只是過來向那個傢伙表示下我的不滿而已。”
“哈?”
“哈什麼哈,審神者可是我們大家的,他一個人霸佔著是想造反嗎?”
壓切稍微坐直了身子,語氣完美的切換到了和長谷部同樣的聲線上:“如何,是不是把你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當然了,這也是我想要說的,再這麼呆下去,我就要無聊的發黴了。”
他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骨頭髮出了噼裡啪啦的脆響聲:“沒有新成員加入,也不能出陣發洩下多餘的精力,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瘋。”
“那邊的燭臺切,不如給小烏丸他們寫封信,讓本丸那些無聊的人都過來串個門好了。”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燭臺切一秒回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如果你們兩個都很無聊的話,建議去農場鋤草捉蟲,或者去把鍛冶室的垃圾收拾一下。”
“妄圖用這樣的理由來逃避日常事務,你們還太嫩了點。”
壓切和鶴丸同時側頭嘖了一聲,慢吞吞的向著農場方向移動,啊太陽好刺眼啊,身為鐵塊的我們都要被融化了。
啪唧一聲,壓切倒在草地上不動了,並且慢慢的合上眼,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鶴丸一腳踏在了壓切的背上,狠狠的碾過,他是沒有那個臉面直接倒地不起,不過天真的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去幹活了?
特意退了兩三步,鶴丸提起壓切的一條腿,讓對方的臉蹭在地上,一點點的前進。
“藥研哥。”
退看著坐在桌前認真看書的藥研,忍不住叫了對方一聲。
“怎麼了嗎?”藥研回頭,發現退欲言又止,“難道是想家了?”
“……嗯。”
把老虎抱在懷裡,五虎退輕輕點頭:“出來了這麼久,有點想要回去了……”
想一期哥,想家裡的兄弟,想,還沒有自己意識的那幾人……越是被玩家所愛,越是容易“活”過來,而在粟田口這個大家族裡,出眾的也只有個別而已。
比如一期哥,作為小短褲們的唯一大哥,是無數玩家許願想要得到的物件,即使本丸沒有一期一振,提到他的頻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