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搞不懂了。”
“反正小烏丸殿下還沒說怎麼辦,就先這樣唄。”
白髮太刀看上去一點都不在意,他向後傾斜,椅子只有一個腳還與地面接觸,整個人都在晃晃悠悠,眼看著就要掉下去。
“你還真是看得開。”
壓切沉默了一下,繼而又露出了笑:“也是,他們那些人的想法,向來複雜又多變。”
鶴丸的表情變得更加複雜,同時還用著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壓切,把對方看得背都下意識的挺了起來還沒挪開。
“……你,幹嘛。”
打刀不自然的摸摸臉,又低頭檢視了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哪裡不對,萬一褲鏈開了那就尷尬了。
“沒什麼。”
太刀自然的挪開了視線:“就是你的這個笑容,違和感太重,一想到壓切長谷部還能這麼笑我就覺得毛骨悚然。”
“……”
壓切又露出了讓鶴丸頗感不適的笑容,他還更加過分的加深了幾分,被這樣的一張臉對著,鶴丸壓力十分大,十分想要打上去。
而終於選擇睜開眼的大典太,就看到了兩個拼命挺直背,嘴角瘋狂向兩邊咧,潔白的牙齒閃閃發亮的,兩個……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