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十字:“一定要平安的抵達啊。”
“不過三日月他們都接到了我之前寫過去的支援請求,為什麼沒有寫信過來罵我一頓呢?”
“你就這麼想被人罵嗎?”藥研看著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太刀,整個人都被陰雲所籠罩。
任務搞砸了,回去怎麼和一期哥交代?離開時還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會完成任務,不完成不會回來。
然後就遇上了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遊戲玩家,實力可以將他們這些開了掛的刀劍男士摁在地上隨意毆打。
如果他已經升到了滿級,以極化短刀的身份,應該會有一戰之力。
但是升級也要講究基本法,極短那漫長的經驗槽,還真不是想要升級就可以做到的。
至少他現在還不行。
“唉。”
藥研和燭臺切同時嘆氣,兩人對視一眼,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再一次引起共鳴。
“現在過去多久了?”
鶴丸回頭,問了他們一句。
沒想到,偏偏是新手的燭臺切遇到了真正的敵人。
小烏丸面前的桌上擺著五張展開的信筏,分別來自初始的五位付喪神,他們憑藉著多年的遊戲經驗,判斷出了他們所引導的遊戲玩家並不是要找的人,乾脆利落的用真正的系統人物替換。
而他們自己,現在也在往回趕的路上,碰到的時候還交流了兩句,吐槽一下最近新玩家的質量越來越不行了。
“上來就用最大的資源鍛刀,真以為自己是從歐洲來的嗎?”加州清光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果不其然,他鍛出了一把陸奧守吉行。”
“你這樣貶低咱,咱就不是很開心了。”
陸奧守有些不滿:“那咱引導的玩家還鍛出了加州清光呢,不過他的初始刀選的也是這個,為了回收資源只能進行刀解。”
蜂須賀虎徹呵呵一笑:“看來你又模仿了一遍加州他的登場臺詞啊,怪不得如此暴躁。”
“沒辦法,誰讓加州清光是最可愛的一振呢。”
嘴上誇著自己可愛,而說出這話的人卻是一副厭世的模樣:“我們幾個都在這裡,說明全部落選。”
“燭臺切光忠。”
山姥切國廣的聲線相當冷靜,一從那本丸脫離,他就把礙事的披風拿了下來,現在也是整張面孔都暴露在了空氣中的樣子:“只會是他那裡出了問題。”
“就知道不能派新手出去。”
清光皺著眉頭抱怨:“沒有接受過相關的訓練,估計連我們幾個的登場臺詞都說不利索,這麼大的紕漏放出去,肯定一見面就被發現不對了。”
因為初始五刀的身份,他們幾人的關係倒是要更加親密一些,在以往的任務中,不管玩家選的是誰,而他面前的又是哪位,都可以在瞬間載入成所選的物件,並且說出對方的登場臺詞。
這模仿得天衣無縫,即使是大和守安定自己,在面對五個用著同樣語氣說出加州清光介紹的打刀時,也分辨不出到底哪個才是他的小夥伴。
“不過這才過去了半天而已。”歌仙兼定勸說了一句,“萬一他任務完成得很好,我們背地裡說燭臺切豈不是太不禮貌了。”
這話一出,連五人中最為淡漠的山姥切都有些諷刺的一笑。
“是嗎?”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這是燭臺切剛寄回來的信件。”
三日月宗近敲門進屋,他跪坐在桌面,沿著桌面將摺疊整齊的紙張向前一推,信的邊緣剛剛好觸到了小烏丸的指尖。
“一個壞訊息,鶴丸他跟著燭臺切偷偷跑了出去,還被那位審神者看到了。”
說完他還搖搖頭,對於這個沒事就愛亂湊熱鬧的同僚很是無語。
“之前他寫信請求支援,我把藥研派了出去,他們三人現在一起,等待著我們這邊的回應。”
小烏丸的指尖從每一個字元上滑過,等到他把所有信“讀”完,眼裡的光又黯淡了幾分。
“真是胡鬧。”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明明是太刀,有的時候卻要比短刀還要不懂事,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等鶴丸回來,讓他跟著宗三工作一段時間。”
“吾不開口,誰都不可以讓他再離開本丸。”
“是。”
三日月笑眯眯的答應了:“那這信上提到的另一件事,您又是作何打算?”
“已知資訊太少。”
小烏丸搖了搖頭,又將那幾張紙捻了過去,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