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更多的是拉高最低線,對於中上線確實是很無力,更多的是財政上的無力,義務教育階段的資金壓力太大了,我也和很多家長聊過,大體大家希望的是義務教育能提供精英教育,這很難。”
一個家庭養一個孩子有些都會吃緊,這並不是她站著說話不腰疼,而是就事論事。
“老師你說的也對,呵呵……”
家長覺得這話說的沒有任何的道理性可言,可對方現在教自己的兒子,也不好嗆著人家來說。
“那你的意思說,你們這些出來開輔導班的人收那麼多的錢就是對的被?”
吳青挎著包上了樓。
上面說話這個是她姐,叫她一塊兒過來送孩子,她和自己姐講過趙生生的事兒,可堂姐不相信,寧願去相信另外一個學生的媽媽。
趙生生回頭看吳青,“不敢說全部都對,但理論上而言,還是有一定正確性的。”
吳青淡淡說:“那你一個高中都沒考上的人,在這裡和我講什麼理論上而言是不是有點可笑?騙小孩兒的錢你也別騙的太爽了,你什麼樣兒誰不知道?你要是換個地兒我也不講了,這在上中城市就這麼大,早晚都能碰上的,我們班也算是出名了,還能出個大騙子呢。”
吳青的堂姐看堂妹,覺得堂妹的話說的有點過分了。
趙生生的學歷絕對不可能是假的。
說人家沒考上高中,她就看見過趙生生高中時期的比賽錄影,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人上的是重點高中,就堂妹這說風就是雨的個性得改改了。
“你少說兩句。”
趙生生皺起眉頭。
轉身想回教室。
吳青就見不慣她這樣,無視誰呢?
你要是有道理你就講啊?你說啊,還不是害怕我掀你老底兒,做賊心虛做賊心虛,這句話聽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