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美肯定不如設計師,搞了這麼一下子。
折騰江寧敘又跑了一樣。
“哎呦江總,這昨天是睡哪裡了?黑眼圈都出來了。”
金子一瞧見江寧敘,目光變得挺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這昨晚兒睡美人窩裡了吧。
“睡工廠保安室了。”
金子:“……”
那地方除了軍招,估計誰去住都睡不習慣。
他也佩服軍招的本事,就算是外面大馬路,躺下就能睡。
江寧敘問:“怎麼了?”
“設計的時候她給設計的壁爐,房東說不想要壁爐,電視牆要用單做,兩側留走路的地方,上桌布。”
江寧敘看看那地面,原本客廳和休閒室之間是有一道牆的,不過現在都推倒了。
“不該推了……”
左側再開一道牆門就好了。
“誰說不是,你說砸了還得重新砌。”
這不是浪費工嘛。
“你這樣……”
江寧敘穿了一身黑,瞧著特精神抖擻,他昨天不是幾乎沒睡嗎?今天瞧著還是比很多人精神,那身上的衣服一點褶子都沒有,你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保持的。
蹲下去,給工人親自示範,這磚怎麼砌,大概是個什麼樣型別的。
“然後走石膏板。”
“石膏板我上電視,不會塌嗎?”房東問。
“不會。”
“那小夥兒你說,我這上壁爐好看還是按照我說的好看、”
“都不醜,到時候這個背景牆叫她陪你去挑桌布,上面上金棕色大馬士革牆紙,讓她給你搭一下,不會難看的。”
“對對對,江總說的顏色對。”
設計師又開始和房主溝通。
金子撇撇嘴,覺得設計師的嘴太笨了,表達方面太差,說七八句他一句就都能表達了。
江寧敘從裡面出來,剛想上車,小金子追了出來,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稍我一程。”
*
二十九,趙生生已經開始放假了,陳秀芝忙,忙的飛起。
洗洗涮涮,家裡的洗衣機幾乎就沒停過,什麼窗簾被罩能洗的都要洗,屋子裡都搭不下了。
陳秀芝只管做外面的生意,家裡的一切她都不管,她討厭洗衣服也討厭做飯,反正生生不讓她管,她也樂得輕鬆。
揉饅頭、賣饅頭。
趙生生幹了一上午的活,累的腰都有點直不起來。
喘口氣。
想了想,還是給江寧敘去了電話。
他這年打算怎麼過啊?
他那家裡……
氣氛不太和諧嘛。
沒接。
又打了一次。
還是沒接。
這人估計也是忙呢。
生生掛了電話,過了大概三十分鐘以後,他的電話打回來了。
“給我打電話了?”
“嗯,想問問你過年在哪裡過?”
“還沒想呢。”
趙生生說:“明天就過年了。”
今天你還沒想呢?
心,可真夠大的了。
江寧敘按道理是要回家過年的,儘管家裡不太有過年的氣氛,可畢竟他有家人,可他走了吧,這邊就扔軍招一個人,你說廠裡工人都放假了。
“我爸那邊倒是讓我回去了,可我上中這邊生意有個合夥人,沒有家人,我不好扔著他一個人不管的。”
生生靜了一會。
“也是。”
“那就上中過吧。”
“小叔呢?”
“我在哪裡過,他大概就在哪裡過。”
他和他叔叔之間,那都是親的。
“菜買了嗎?”生生問。
江寧敘:“……”
買什麼菜啊,有什麼就吃一口得了,再說哪裡有時間買菜,你覺得他有時間去菜市場嗎?
每天忙的和什麼似的。
“買了。”
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趙生生挑眉,你買什麼了你買。
“你家是正常的大門還是密碼門?定位發給我,我下午開車買點菜給你送過去。”
江寧敘:“要不算了吧,挺麻煩的,也吃不了幾口。”
實在不行,吃個泡麵也能飽。
軍招不挑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