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
趙生生那晚跑了以後,她就很少發脾氣了,開始控制自己的脾氣,家裡家外跟著忙活,趙寶科出去幹活,她也能幫著在店裡接活,有人來報修她會做記錄,然後趙寶科回來以後她在讓丈夫過去。
只是和女兒依舊不說話。
真的有點生氣了。
覺得女兒是自己養的,和自己卻不親。
她知道自己很多做法吧不對,但別的孩子和媽媽都那樣的親。
再後來就不是生氣了,而是不想先低頭。
店裡來了個顧客找人修電視機,陳秀芝做了登記,說丈夫回來以後馬上就讓他去。
“那可得叫他快著點,這破電視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了,全部都是雪花……”
陳秀芝陪著客人聊了幾句。
“哎,你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侍候瓦匠的?錢都好說。”
原來客戶家裡就是做一些小生意的,養了一些瓦匠,侍候瓦匠就是給瓦匠做做飯,以前是她做,但她現在沒辦法,要侍候兒媳婦,這瞧著陳秀芝也蠻健談的,瞧著人也老實,就打聽打聽看看。
陳秀芝笑笑:“這個還真的沒聽說。”
“那要是有合適的人,你推薦給我,我先回去等人了,兩點之前能來是嗎?”
“能能能。”
等送走了人,陳秀芝心思就活動了。
侍候瓦匠的話,也只是做做飯,少的話就中午一頓,多的話也就是中午晚上兩頓而已,她腿腳雖然還沒好利索,可這活她能幹啊。
她吧,自己賺過錢以後,就不想等著伸手和別人要了。
哪怕這人是丈夫。
再說家裡要是有多一份收入不也挺好,欠債也能快點還完。
她沒想回趙麗華那兒去,因為上次因為洗衣服的事情,趙麗華髮了好大一通脾氣,陳秀芝也覺得自己侍候不了這樣的人。
想等著趙寶科回來商量商量,閒著也是閒著,而且每天待在家裡也很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