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打敗了,進入了夢鄉,男人的心嘛,某些時候不足夠的細。
以為妻子要去衛生間什麼的。
“她坐幾點的車?”陳秀芝問趙寶科。
趙寶科這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人還迷糊著呢。
“沒說坐幾點的車,就說等天亮再回她姐呢。”
摸黑陳秀芝套上了衣服,趙寶科這回是徹底醒了,開了燈。
“你要幹什麼?”
“我去趟車站,一個小姑娘說鬧脾氣就鬧脾氣,這長大可怎麼了得。”
錯,她肯定不認的。
因為沒有母親對著孩子認錯的,她低不下自己的頭。
可……
有些事情慢慢看吧。
她也不屑做口頭保證。
趙寶科忍不住說:“這都幾點了?她都走那麼久了……”
這追不上的。
陳秀芝轉頭,說:“追不上就拉倒,你睡吧我自己去就行了,你白天還得幹活呢。”
趙寶科似乎發現了什麼。
說:“我陪你去吧。”
夫妻倆坐車去了火車站,上中城市雖小,可大半夜依舊有好幾條線是通車的,陳秀芝家門口的601路就是。
車上根本沒有幾個人,為什麼說是沒有幾個人?那還是有人呀,是的,有人。
出門釣魚的人,揹著大包小包,坐車去魚店然後乘坐魚店的車去水庫一類的地方,滿打滿算這輛車上算上司機才一共四個人。
陳秀芝抿著嘴。
說:“我不針灸,嘴歪就歪吧,我受不了那個疼。”
趙寶科:“嗯。”
不扎就不扎,沒人逼你。
自己想好了就行。
“我這病還得養養,估計再有個半年也就見亮光了。”
“嗯。”
“我也不會其他的什麼,也幫不了你什麼,但做飯還是能做的,明天開始叫我媽就別來家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