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在地上。劉淚被東高生的雙手擊中,本來應該身受重傷的,但是因為劉淚的手也同時攻擊在東高生的臉上,東高生因為臉上痛疼,習慣性地快速收回了雙手,身邊後退,所以劉淚和東高生只是輕傷而已。因為是突襲,所以三人都沒有使用體內真氣。
凡久風身受重傷,他惱羞成怒地拿出了一張強力攻擊符說:“小子,就算我身受重傷,但是我手中的這張攻擊符,也一樣能要你的命。”東高生惡恨恨地說:“想不到你居然提前防備,你必須幫我們解釋這篇古文法決,否則你逃不掉。”劉淚說:“休想!”劉淚向遠處逃去。
東高生說:“想逃,沒有那麼容易。”他向劉淚發了一道劍氣。劉淚只能轉身施展了一個真氣盾,東高生的劍氣攻擊在真氣盾上,“轟”的一聲,真氣盾消散了。劉淚向劍中輸入了真氣,劍不斷變大變長。東高生施展了一個巨石術,一塊巨大的石頭向劉淚砸去。
劉淚向巨石猛地砍了一劍,巨石消失。倒在地上的凡久風爬著坐了起來,盤膝坐著修復體內的傷勢。東高生不斷地猛攻著劉淚,他向劉淚發了一道劍後,取出了一個方形的法寶,向法寶裡輸入了真氣。劉淚發出了一道劍氣擊散了東高生的劍氣後,向劍中輸入了真氣。
東高生的方形法寶在他輸入真氣後,向劉淚猛地砸了過來,一邊前進,一邊變大。劉淚也不甘示弱,劍化為真氣真氣蛟龍,向東高生攻擊而去。兩件法寶在空中相撞,“轟”的一聲,三人因為距離太近,被衝擊的氣浪猛地擊飛。雕刻著古文的石牆也被擊得面目全非。
凡久風氣得大叫:“小子,竟敢把石刻古法決也給擊毀了!”他雖然憤怒,但是卻不敢把手中的強力攻擊符輕易出擊。因為萬一被劉淚躲開的話,那他就白白損失一張強力攻擊符了。
東高生怒吼道:“今天你不把剛才的古法決給我們解釋清楚,你就休想離開。”劉淚說:“不可能!”劉淚說:“居然大家已經撕破了臉皮,就算把法決給你解釋,我照樣被你滅殺。”
凡久風說:“你已經沒有選擇!如果你配合的話,我們可以給你一個全屍。否則我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雖然我身受重傷,但是我手中的強力攻擊符隨時都能出擊。”
東高生的方形法寶和劉淚的劍,在空中相撞了幾次後,就各自飛了回來。劉淚施展了一個石刺術,無數的石刺從地上竄了出來,攔在了劉淚和兩人的中間,劉淚趁機逃跑。
凡久風著急地說:“別讓他給逃跑了。”東高生說:“嗯!”發出了一道劍氣,把面前的石刺都擊得粉碎,急急地向劉淚追去。一邊追,一邊向劉淚攻擊。劉淚逃出了幾十米後,就轉過身來,和正追著自己的東高生激戰。東高生說:“只要有一點希望,我都不會放過。”
剛才因為有凡久風在旁邊,劉淚一邊和東高生爭鬥,一邊不得不時刻注意著凡久風,擔心他突然砸出強力攻擊符。現在沒有了他在旁邊牽制,劉淚和東高生一對一,壓力大減。
劉淚說:“雲霧迷濛!”一大片突然出現在兩人的周圍。東高生說:“想趁機逃跑!沒門”他施展了一個狂風術,周圍的雲霧被吹得無影無蹤。他看見劉淚已經逃出了二十米之外。
東高生著急地向劉淚追去。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二十米的距離不算遠,很快就能追上了,但是在這石林裡面,到處都是房間大小的巨石,四面八方都是通道,就像迷宮一樣,又不敢使用靈識,萬一追丟就麻煩了,特別是這種十字路口,前面三個通道,萬一追錯路就麻煩了。
劉淚左衝右突,始終逃不出東高生的視線範圍。劉淚大怒道:“看來不滅了你這條尾巴,我散步都不順心啊!”劉淚和東高生都向劍中輸入真氣,拿著巨大長劍對砍起來。他們不敢再繼續施展大型法決了,因為這裡的通道最小才兩人並排,最寬才五人並排走。
兩人剛才施展法決攻擊的時候,在攻擊敵人的同時,自己也被氣浪反擊,不得不防禦。就像你用石頭近距離攻擊石山,自己也有可能被石頭或破碎的石子反彈回來擊中。
好在劉淚在激戰開始的時候,就把凡久風刺成重傷,否則的話,對方兩個開光初期從兩面夾攻劉淚一個開光初期,劉淚想逃跑或戰勝敵人是不可能的。現在兩人手拿著劍,就像凡人一樣對砍。因為通道太狹窄,法相金身太過巨大,行動不便,所以兩人都沒有施展。
劉淚傳音叫芝龍從石頭空間裡出來,化為迷你形“粘”在劉淚的肩膀上,不斷地向東高生攻擊。雖然芝龍築基初期的攻擊力,對開光初期的東高生造不成嚴重的傷害,但是就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