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程巖說罷就要走出門去,在門口卻又停頓片刻:“仙師的手段,大家都是知道的,掌櫃的可要三思而後行。”
程巖說完便離開了屋子,只剩那掌櫃一人置身金庫之中,面色陰晴不定。
這一日臨近黃昏的時候,平日清靜的鎮蜀王府卻莫名其妙的熱鬧了起來。
東皇文禮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有些猜測,臉上便有了一絲隱晦的笑容。
他看人來的差不多了,便將眾人召集至大堂,開口說道:
“諸位都是巴蜀有頭有臉的人物,今日來此,不知有何貴幹?”
堂下為首那人對東皇文禮一抱拳,說道:
“鎮蜀王千歲,我等之前效力於天師道,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王爺雖然知道,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對我等採取什麼措施,我等自然感激不盡。”
“華老見外了,您請繼續。”
開口說話之人已經年越古稀之年,在蜀地也很是有些名望,更是壟斷了幾項重要的材料交易渠道,東皇文禮自然不能對其不敬,由這麼個人物出馬,可見對方的誠意是足夠了。
“我等在蜀地紮根已久,王爺想必也對我們瞭解夠深,大家如今開門見山,也不需有什麼隱瞞。”
“我等今日來,是要見一見天師道產業的繼承人。”
東皇文禮故作驚訝:“哦?”psza
華老再一抱拳:“今日早晨,我天師道的道陵仙師出門遠遊,迴歸不知何時,便將蜀地的這些個產業留了下來。”
“那繼承人,正是王爺的女兒,紫夏郡主。”
華老說完,卻不聽見東皇文禮的回話,他疑惑的一抬頭,只見東皇文禮的臉色鐵青,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紫夏傷勢好轉,不亞於重病初愈,東皇文禮將紫夏視為掌上明珠,自然不能讓紫夏冒著感染風寒的風險出來見這些糟老頭子。
他三言兩語將天師道的掌櫃們打發走,然後重重的嘆了聲氣。
那小子,終究還是不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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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皇文禮在王府中嘆氣的時候,程巖已經走出了很遠。
他本想跟紫夏告別,但又不知道告別的時候該怎麼說。
總不能說: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