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氣溫下降,山洞裡升起小小的火堆作為驅寒用。
張晏坐在一旁打坐,雙手遮擋尷尬位置,心裡的邪火時不時的湧現,張晏在利用打坐壓制這邪火,並且心裡有一種不服輸的念頭。‘我就不信區區邪念能耐何得了我。’
葉爾琴在一旁照顧薛飛章,時不時的看向張晏。這人怎麼說也是救過自己,但是他的眼光很怪異,總感覺有意圖似的。
氣氛有些靜寂,除了火堆發出烘烘的燒火聲,別無其他聲音。張晏要壓制邪火,而葉爾琴則心裡對張晏有偏見,不想說話。
深夜,寒氣最盛的時候,火堆燒了一半。
“嗯。”薛飛章痛苦呻吟一聲,努力睜開眼睛。
“薛伯。”葉爾琴大喜。
薛飛章看見葉爾琴心裡高興,同時打量四周,這不還是之前的山洞嗎?那些‘山賊’呢,而且還有一個陌生人。“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被人救了。”
薛飛章努力的爬起來,結果背部傳來一陣劇痛。“吸。”深深的吸了口氣,薛飛章忍著痛楚,“多謝道友救命之恩。”張晏並沒有顯露修為,但是身上的綠衣實際上是一件道袍,一看就知道是修士。
張晏聞言,結束靜坐。“小事而已。可以跟我說說你們的情況嗎?那些人必然不是什麼山賊,倒像是某個城計程車兵。”
“薛伯。”葉爾琴對張晏戒心重,並不想讓張晏知道自己的事。
薛飛章輕輕拍打葉爾琴的小手,“那是救命恩人,我們得坦白。”
很快,張晏就瞭解情況。就是有人圖謀葉城,想捉葉爾琴作為威脅,讓葉文德就範交出城鎮證明。
但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那些人當中出現了一股勢力,他們不是要活捉葉爾琴,而是要殺了她。
“如果你死了,誰會得到最大好處?”如此情況就是利益關係,沿著這方向查,必然可以知道幕後的人是誰。
薛飛章說,“可能是老爺那些仇人吧,利用小姐打擊老爺,讓老爺的病惡化。然後再想辦法奪取葉城。”
“沒有城鎮證明,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即使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