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挺奇怪的。”葉一帆笑了笑,不以為然地說道。
“最奇怪的是你。”葉一舟沒好氣地說道。
仍然覺得這是一場鴻門宴啊,葉一舟狐疑地打量著葉一帆,他約自己來到底有什麼用意。
“你媽和我說了,說是想要放棄我爸,也是你爸。”葉一帆早已想好了藉口。
“她和你說了,我已經說了不可能的。”葉一舟有些生氣地說道。
不是說了不會放棄葉祁生的嗎?
怎麼又跑去和葉一帆說了這事呢,葉一舟心裡不禁對柳芯妍有些意見。
“是啊,不可能的,我們都做不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更何況又沒有被判死刑,符鳳不也醒過來了嗎?我不會放棄的,我相信爸他也會醒過來的,早晚的事情。”葉一帆嘆了一口氣,堅決地說道。
“嗯,會醒過來的,我相信。”葉一舟肯定地說道。
雖然這機會有些渺茫,但總比沒有希望要好。
“我想我知道她為什麼會做出那樣子的決定,她說爸將遺產都給她了……”葉一帆一邊說著,一邊裝作不經意的觀察著葉一舟的神色。
但他沒有淡定,甚至比他乍然聽到這個訊息還要驚愕。
“這,怎麼可能。”葉一舟張口結舌了許久,才說出這麼一句。
“你也不相信是吧,其實我不是想要爭那些身外之物,可我也不相信爸他會那樣子對我,我也是他親生的,你呢,也是對吧,怎麼可能不替我們考慮考慮。”葉一帆苦笑。
“我……”葉一舟無法反駁。
柳芯妍雖然是他親媽,可是她可沒怎麼管過自己了,這錢落不落得到他身上,葉一舟還真的不敢說。
但這樣子想好像有些愧對葉一帆,葉一舟連忙止住了腦海中的那個念頭,把話題岔開了。
葉一帆也順著葉一舟的話題繼續聊下去。
還是可以聊到童年回憶的,葉一舟的記憶和自己的不謀而合,葉一帆默默地記了下來,說不定柳芯妍就是在那個時候變了個人啊。
只是不知道章警官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葉一帆看了看時間,還是明天再說吧。
和葉一舟的約會也到此結束,葉一帆坐上了司機的車。
“我會回去好好勸勸我媽的。”葉一舟對葉一帆說道。
“嗯,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別想太多了,問心無愧就行了。”葉一帆對葉一舟說道。
這事情可夠棘手的,葉一帆也沒想著一下子就能夠解決。
只是他不知道章警官那邊也是有所發現,那個裝有磚塊的袋子,有一些殘缺的指紋,但並沒有什麼用處,合併不到一塊去。
可是或許他能夠順著這磚查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章警官被這兩起案子搞得頭都大了,恨不得問一下葉一帆還有沒有別的有用的線索,託夢也行啊。
但他還是忍住了,一定可以靠自己查個水落石出的。
估計葉一帆有線索也會告訴自己的,章警官整理了一下線索,依舊將重點擺在那枚戒指上,腦海裡不斷浮現出符鳳說過的話。
於是便有了以下這一幕。
柳芯妍再次看到章警官,下意識的皺眉,“還有什麼事嗎?要說的我都已經說了。”
“我想問一下你認不認識這枚戒指。”章警官出示了那枚戒指。
但柳芯妍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不認識。”
“可是有人說這枚戒指是你曾經戴過的。”章警官不動聲色地問。
她在說謊,她知道這枚戒指,可是為什麼要說謊呢?
“是嗎,可能是吧,我那麼多首飾,就算有個一模一樣的,但這麼舊的款式可能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柳芯妍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戒指她當然記得,第一次見到柳芯妍,她的注意力便落到柳芯妍手上的戒指上,那麼的亮眼,稱的那雙手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嫩的很。
不像她,還在為一日三餐而發愁,那個時候她還在想,怎麼她們兩人明明長得一模一樣,可為什麼有著天淵之別呢。
她的養父母告訴過她,她是被遺棄的,是他們養大了她,所以她得替他們那個傻兒子留個種才行。
她不甘心被一個傻子而拖累的,所以就算是什麼都沒有,她還是逃了,後來被人看到,把她當成了柳芯妍。
她才順著這條線索找到了柳家村,找到了那個養尊處優的柳芯妍。
她恨啊,為什麼她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