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吧。
夜色褪去，天亮了。
符鳳累的趴下了，也睡著了。
而葉一帆此時也已經醒來，他沒想到葉祁生比他起的還早。
父子兩人竟然在自助早餐區相遇。
略顯尷尬。
葉祁生昨晚早早就睡了，做了一整晚的亂七八糟的夢，然後一大早餓醒了。
餓醒，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試過這樣的滋味了。
上一回被餓醒是什麼時候他已經忘記了。
“爸。”葉一帆喊了一聲。
“嗯，早。”葉祁生喝了一口粥，然後才應了聲。
這樣才顯得聲音沒那麼虛。
葉一帆也要了一份粥，還有油條和包子，然後坐到了葉祁生對面。
他選錯位置了。
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尷尬還是有的。
好吧，尷尬的人不止他一個。
他尷尬是因為自己起床之後沒有去找葉祁生，以為他還沒醒，結果他比自己起的還早。
葉祁生他為什麼好像有點尷尬？
葉一帆不敢細看，只好埋頭吃東西。
葉祁生不自然的神色這才淡定了許多，直至恢復平日裡的模樣。
吃完早餐之後兩人便開始了一天的行程。
只是這麼早並不能看出些什麼。
但葉祁生並不這樣認為。
他覺得這個時候能看看裝飾城的員工上班時的精神面貌，是積極還是消極，以此推斷裝飾城的前景是否可觀。
不愧是老狐狸，葉一帆也無話可說，薑還是老的辣。
於是他便將車子停在一個並不起眼的地方以便觀察裝飾城開業的動靜。
只是葉祁生看了之後有些失望，並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景象。
而且這附近來來往往的那些人也並非他們的目標客戶。
葉一帆察言觀色，放棄就好，他的腹稿怕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但葉祁生還是順帶考察了一下這區的市場前景，然後才結束早上的行程。
葉一帆此時才發現自己竟沒有接到莫顏的電話。
只是當他點開通話記錄的時候才發現，莫顏曾經打過電話給他，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難道是那通打錯了的電話？
他記住是因為打錯他電話的機率極少。
緣分竟這麼奇妙。
葉一帆只覺得心中縈繞著難以言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