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部分(3 / 4)

小說:天地明環 作者:使勁兒

聽!”

無瑕好整以暇的道:“稍試一下子,便知你這傢伙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事。”

龍鷹哂道:“誰非這樣子,大姊例外嗎?說還是不說,老子餓了!”

第八章 自圚其說

無瑕雙目紅起來,垂下螓首,以微僅可聞的聲音道:“人家只是想曉得一個姊妹的情況,你卻以為人家在探聽你的機密。”

眼前的無瑕真情流露,教人看得心痛。

龍鷹明白她的姊妹所指何人,就是隨鳥妖一起逃離原波斯地域的侯夫人,當然不可讓無瑕知道自己清楚她們的關係,因為“範輕舟”理該不明白其中的來龍去脈。

裝出大惑不解的模樣,道:“我怎曉得有關大姊姊妹的事,你是指小弟的師父,又或柔夫人?”

無瑕悽然道:“她是我少時的好友,非常照顧人家,後來隨人私奔,背叛師門。”龍鷹有點兒不相信耳朵的聽著,一向滴水不漏的“玉女宗”頭號玉女,竟然向他吐露心事,說真話,多麼匪夷所思?

無瑕幽幽細訴,道:“她尊敬的師尊,可算是人家的另一個師父,含恨而終前,囑無瑕尋上兩人,殺了他們。”

她俏臉上現出一種不可名狀的悲傷,這種悲傷,來自大錯鑄成而無可挽回所生出的哀痛,無盡無休。隨著年歲的增長,記憶愈埋愈深,卻從未離開過她。

龍鷹幹掉鳥妖,對她來說該是解脫,完成她辦不到的事。

於龍鷹來說,侯夫人之死無關痛癢,對無瑕卻是魂牽夢縈、畢生揹負的恨事。無瑕朝他望來,道:“令她叛師潛逃的,就是鳥妖。”

龍鷹一震道:“你的姊妹為他殉情自盡。”

無瑕垂下頭去,淚珠奪眶而出,輕輕道:“謝謝!”

龍鷹心裡惻然,說不出話。

無瑕以衣袖拭淚,獨白般道:“我終於找上他們,還隨他們過了一段日子,然始終下不了手,有負所託。”

龍鷹記起侯夫人殉情前說的一番話,聽她之言,該一直不曉得無瑕有殺他們之心。可以想象無瑕當時內心掙扎得多麼厲害。

無論如何,事情終告一段落。

無瑕輕輕道:“妲瑪是否真的得回五采石?”

龍鷹給無瑕這句話問得摸不著頭腦,自己不是早告訴過她?為何再問?問題出在何處?

若證實五采石物歸原主,鳥妖和侯夫人又雙雙身亡,無瑕的心事可告一段落。無瑕卻似認為事情尚未了結。

龍鷹故作驚訝,道:“小弟不是早向大姊坦白了嗎?”

無瑕臉露不屑之色,與先前的傷痛,是兩個模樣,道:“一派胡言,真不明白當時我為何信你說的話。”

龍鷹心忖她該是將他半真半假的奪石過程,轉述予臺勒虛雲時,被臺勒虛雲察覺破漏百出。

無瑕此奇兵突出的一問,看似隨意,實為今次見他深思熟慮的盤算,殺他一個措手不及,深切掌握人性的弱點。

當龍鷹剛提供答案,且被無瑕的真情打動,對無瑕心生憐惜,橫空而來令他難以說不的另一問題,他實無法言不由衷的以謊話搪塞,且她是明知自己說謊。若然如此,勢毀掉現時與無瑕建立起來、得之不易的“美好關係”。

誰想得到,在佔盡上風下,形勢可忽然逆轉,猜破無瑕睡他睡過的被鋪,反陷他於無法解決的危險裡。

他是否真的中了她的媚毒,致不忍拂逆她,不願和她間的關係受損?

或許,落在下風的是自己而非“玉女宗”的首席玉女?佔上風純為錯覺。

他弄不清楚。

正如他以前曾深思過的,“媚術”的最高境界,就是對施術的物件,動之以“真情”,其毅訣是在“真情”之下,玉心不動。

唉!我的娘!

首先須想通的,是無瑕知否田上淵乃鳥妖的師兄弟。一直以來,他理所當然地認為無瑕,至乎臺勒虛雲,均曉得此事,此刻認真思索,卻感到非屬必然。問題出在臺勒虛雲對付田上淵的手段上,明知田上淵的出身來歷,仍不利用來對付田上淵,既不合情,更不合理。唯一解釋,是他們根本不曉得。

鳥妖、侯夫人,絕不告訴無瑕田上淵就是大明尊教的殿階堂,那等若出賣田上淵,而田上淵一直將“血手”收起來,免洩露出身來歷。

妲瑪要到洛陽為田上淵舉行的洗塵宴,方由符太證實田上淵就是殿階堂。試想以無瑕和妲瑪的關係,無瑕重情義的性情,豈會在曉得五采石的竊者為田上淵一事上,瞞著妲瑪,更沒為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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