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院子裡,全身無一傷痕,只有胸前多了五個像梅花般排列的血痕。”
“血痕小如針眼,人人都知道那是梅花盜的標誌,但卻沒有人知道他用的究竟是件極毒辣的暗器,還是件極厲害的獨門兵器。”
“因為和他交過手的人,沒有一個還能活著的,所以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本來面目,大家只知道他必定是個男的。”
李尋歡詫異道:“哦?為何如此肯定?”
洪漢民道:“因為他不但劫財,還要劫色,江湖中無論黑白兩道,都恨他入骨,卻拿他一點法子也沒有。”
“但只要有人說出要和他作對的話,不出三天,必死無疑,胸前必定帶著他那獨門的標誌。”
李尋歡若有所思的道:“凡是死在他手上的人,致命的傷痕必在前胸,是麼?”
洪漢民點頭道:“不錯,前胸要害,本是練家子防衛最嚴密之處,但那梅花盜卻偏偏要在此處下手,從無例外,好像若不如此,就不足以顯出他的厲害。”
李尋歡笑了笑,道:“所以你認為只要穿上這件金絲甲,就能將梅花盜制住,只要你能將梅花盜制住,就可以名揚天下,是麼?”
洪漢民坦然道:“江湖中人人都知道,只要能躲得過他前胸致命之一擊,就已先立於不敗之地,就有機會將他制住。”
“因為他這一擊從未失手,所以他作此一擊時,就不必留什麼退路,對自己的防衛必定疏忽。”
李尋歡緩緩點頭道:“聽來倒像是蠻有道理。”
“若是沒有道理,江湖中也不會那麼多人一心想將這金絲甲弄到手了。”洪漢民嘆道:“我若能將梅花盜置之於死地,非但從此揚名江湖,而且……而且那好處也不知有多少。”
李尋歡詫異道:“還有什麼好處?”
洪漢民一五一十的道:“梅花盜自從在三十年前銷聲匿跡之後,江湖中人本都以為他已不在人世。”
“誰知半年多以前他竟再現江湖,就在這短短七八個月裡,他已做了七八十件巨案,連華山派掌門人的女兒,都被他糟蹋了。”
李尋歡驚愕道:“此人算來已該有七十左右,想不到興趣居然還如此濃厚。”
洪漢民道:“自從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