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表示回去以後一定向魏豹如實稟報。周叔卻依然還是那幅沒有什麼表情的死人臉,僅僅只是命令佐吏扶嘉代筆,替自己當場做信向項康稟明情況,請求項康接受魏豹的有條件投降,還順便以自己的名譽替魏豹求了情,然後當著魏國使者的面簽名用印,派遣快馬發出。魏國使者見了大喜,忙向周叔連連頓首道謝,歡天喜地的告辭離去。
還是在魏國使者告辭離開之後,蟲達和凌儀等少帥軍老人才滿面奸笑的向周叔道賀,說道:“恭喜將軍,馬上就可以和你的侄女團聚了。”
“別笑得那麼詭詐。”周叔也露出了一點笑容,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肚子裡在想什麼,我現在說什麼也不用,還是等魏媼和薄姑娘回來了,你們再當面問她們,我周叔是不是那樣的人。”
“將軍,聽你的口氣,難道真沒這樣的事?”蟲達聽出了周叔的弦外之音,疑惑問道:“如果真沒這樣的事,你為什麼還要魏豹把你的侄女交出來?”
“到時候你們就明白。”周叔隨口回答,又吩咐道:“讓後營抓緊時間趕造攻城武器,魏豹如果不肯交人,我們還得用武力拿下安邑,別因為他的一個承諾就浪費時間。”
…………
還是來看看魏國這邊的情況,帶著周叔的答覆回到了安邑城中後,魏國使者第一時間就向魏豹稟明瞭具體詳情,得知周叔上當,當著使者的面就派人返回咸陽向項康求情,魏豹的族兄魏由倒是歡喜不勝,馬上就向魏豹說道:“大王,事不宜遲,為了徹底穩住周叔那個叛賊,我們必須得馬上把魏媼母女送出城去交給他,這樣才可以替我們爭取到足夠時間等待援軍到來。”
事情到了這步,依然還在垂涎薄爰止美色的魏豹突然又有些捨不得了,遲疑著說道:“就這麼交出去,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只有把人質捏在我們的手裡,關鍵時刻我們才可以拿她們逼迫周叔那個叛賊退軍啊。”
“大王,只有滿足周叔那個叛賊的要求,我們才有可能繼續穩住他。”魏由提醒道:“如果拒絕交出人質,周叔叛賊就肯定會明白上了我們的當,到時候他出兵攻城,又怎麼可能為了兩個女子束手束腳,放棄進攻?這兩個女子目前唯一的作用就是替我們暫時穩住周叔叛賊,這一點還望大王務必慎查。”
魏豹還沒有好色到不顧死活的地步,考慮到固守待援的重要性,安邑城中可憐的三千守軍,還有周叔一旦下定決心攻城絕對不會在意兩個女子的死活,魏豹思來想去,還是十分無奈的說道:“放人吧,先暫時穩住那個叛賊再說。”
就這樣,在被囚禁了兩天時間後,魏媼和薄爰止母女終於還是被魏豹派人用車送出了城外,直接送到了立營於安邑西南郊的漢軍軍中。結果也很自然的,才剛打發走了送還魏媼母女的魏國使者,周叔馬上就向魏媼埋怨道:“魏媼,你這不是毀我的清白名聲麼?我什麼時候替薄侄女做媒,把她許配給我們漢王了?”
“還是被魏豹逼的麼。”魏媼從來就不怕好脾氣的周叔,笑嘻嘻的說道:“那個匹夫見到小女的女兒時,一雙賊眼盯著爰止就根本不放,小女為了女兒的清白,除了能借你和漢王的虎皮狐假虎威,還能有什麼辦法?不信你問爰止,如果不是她按照小女的指點,及時請出了你和漢王嚇唬魏豹那個匹夫,她早就被魏豹那個匹夫侮辱了。”
“那你就不為我的名聲想一想?”周叔沒好氣的說道:“這事傳揚出去,讓天下人都覺得我周叔是拿自己侄女換取榮華富貴的人,我還有什麼臉見天下人?”
魏媼馬上就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周將軍啊,小女也知道這麼做對不起你,可我也是沒有辦法啊,爰止她父親過世得早,我和她娘倆相依為命,怎麼忍心把她往火坑裡推?她也是你的侄女,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她被魏豹那個匹夫糟蹋,毀了她的清白和一輩子?嗚嗚嗚嗚嗚嗚……。”
“好了,別哭了。”周叔無奈的打斷道:“我不介意總行了吧?快帶薄侄女下去休息吧,我還有軍務要辦。”
“不行!”魏媼哭聲戛然而止,連蹦帶跳的說道:“周將軍,你是小女和爰止的大恩人,我們怎麼能忍心讓你替我們背上不白之冤?要不這樣吧,我們乾脆將錯就錯,就請將軍你做媒,把爰止她獻給漢王做妃子,反正爰止這丫頭也對漢王念念不忘,算得上是兩情相悅,你幫她和漢王成就好事,這樣世人就不會說你什麼了。”
“母親,這麼多人,你怎麼……?”
薄爰止滿臉大羞的埋怨,旁邊的蟲達、凌儀和李必等人忍俊不禁,周叔卻是徹底的無可奈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