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自己下去迎接李採。
王邦的安排佈置好後,李採也已經來到武關西門城下,寧執領了一隊士卒出城迎接,滿臉堆笑的把李採請進了城中,可是李採帶來的秦軍士卒尾隨著想要走進城門甬道時,城門官卻跳了出來阻攔,說道:“各位將士,請留步,我們王將軍有令,今天沒有他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出入武關,只能是請你們在門外等候。”
李採帶來的秦軍士卒無奈,只能是徵求李採的意見,旁邊的寧執忙說道:“李將軍,我們王將軍確實有這道命令,如果你一定要帶著軍隊入城,我們得先請示王將軍的命令。”
“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李採心中終於生出警覺,也猛的想起出發時副手鄧果的好意提醒,忙用眼角餘光去看周邊情況,結果讓李採大吃一驚的是,城門附近的街道上竟然空無一人,不見一個關中百姓來往,同時巷道中還隱隱有人影閃動,家學淵源的李採也頓時心叫不妙,暗道:“糟了!有埋伏!難道鄧果的懷疑是對的,王邦真的已經變節了?!”
得出了這個結論,李採忙微微一笑,向寧執說道:“既然王將軍有吩咐,那寧將軍稍等,我去吩咐一下,讓他們在城門等候。”
言罷,李採轉身就要走回自己的軍隊,無奈旁邊的寧執打仗水平一般,反應卻十分迅速,立即一把拉住李採,笑道:“將軍,何必麻煩你親自下令,我們在這裡大聲說一聲就行了。”
笑著說完,寧執馬上就大喊道:“關中的兄弟們,李將軍有令,讓你們退回城外等候。”
寧執又是拉人又是喊話,李採當然就算再笨也知道危險已經到來,忙一邊掙扎要跑,一邊大喊道:“快,上來救我!”
“轟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懸掛在武關西門內側救急用的千斤閘突然落地,把好幾個李採的親兵直接砸成了肉醬,直接切斷了李採和他部下的道路聯絡,同時城門附近的街道上殺聲四起,無數秦軍將士挺著戈矛衝了出來,轉眼間就把李採包圍得水洩不通!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還是在寧執的親兵衝上來幫著寧執把李採按住時,李採才回過神來,掙扎著瘋狂大吼道:“你們要幹什麼?幹什麼?!”
“幹什麼?”寧執直接一拳砸到了李採鼻子上,頓時就把李採砸得滿面開花,鼻血流淌,獰笑罵道:“狗賊!老子們當然是要把你這個賣國求榮的無恥奸賊拿下,車裂處死!”
“賣國求榮?誰賣國求榮了?!”李採徹底暈頭轉向,忙大吼道:“王邦在那裡?王邦在那裡?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滿足你的願望。”
寧執獰笑著一努嘴,他親兵也馬上拿出繩索把李採五花大綁,突然殺出的秦軍將士則三下五除二,迅速把李採的親兵全部砍翻或者拿下,同時隔著千斤閘與李採帶來的秦軍士卒互相捅刺,阻止李採計程車卒破壞千斤閘,互相都很快就出現了死傷。
再接下來,當李採稀裡糊塗的被押到了王邦的面前後,更加稀裡糊塗的聽了王邦一番狗血淋頭的臭罵,李採這才終於回過神來,掙扎著大吼道:“王將軍,你把我拿下,是懷疑我投敵叛變?這那歸那的事啊?我們李家世受國恩,久食君祿,先皇更是對我們李家恩重如山,我就是再狼心狗肺,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啊?!”
“說得可真是好聽。”王邦怒極反笑,喝道:“把書信拿給他看,看他還怎麼狡辯!”
親手擒下李採的寧執大聲答應,立即拿起放在王邦面前的李採書信,走到李採面前雙手舉了展示,還冷笑道:“狗賊,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
難以置信的仔細看完了那道確實很象自己親筆的書信,李採先是目瞪口呆,然後又象殺豬一樣的慘叫了起來,“假的!這道書信是假的!我從來沒有寫過這道信一定是賊軍偽造了,用來離間將軍你和我的關係的,王將軍你千萬不能相信!千萬不能相信啊!”
“裝得真象。”王邦再次獰笑,吩咐道:“把那個賊軍使者押上來,讓他和這個叛徒當面對質,看這個叛徒還有什麼話說。”
王邦吩咐後,那個倒黴到了極點的少帥軍使者很快就被押到了同樣倒黴到了極點的李採面前,還因為害怕又被毒打折磨,寧執才剛問起可是李採親手把那道書信交給的他,那少帥軍使者就馬上連連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他,就是這位李採李將軍,親手把那道書信交給的小人,讓小人藏在衣服夾層裡帶回去交給我們楚國的右將軍。”
“你胡說!”李採徹底的欲哭無淚了,瘋狂吼叫道:“我沒有!你胡說,我沒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