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負責牽制阻攔項羽,另一支主力則掉頭南下,來找與漢軍不共戴天的南陽軍清算舊帳!
也正因為看到了這點,韓信也終於生出了改變既定戰略計劃的念頭,“要不要見好就收,趕緊退兵南撤?不然的話,漢賊主力大軍如果突然殺來,我們恐怕就是想退兵都難!”
站在上帝視角上來看,這當然是韓信目前最好的選擇,可是無法,韓信目前能夠掌握的漢軍情報依然嚴重不足,難以準確分析漢軍主力的下一步動向,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及時做出正確決定。同時干擾韓信的是,這個時候,劉項聯軍也已經做好了攻城準備,隨時都可以出兵拿下新城縣城,著急進城搶錢搶糧搶女人的劉項聯軍將領全都在催著韓信趕緊發起攻城,其中實力和地位都在韓信之上的利幾還叫嚷得比誰都兇悍。
考慮到也不差這麼一兩天時間,就這麼放棄已經唾手可得的新城也未免太過可惜,韓信最後還是下令發起了攻城,然後也不出所料,才在用了大半個白天的時間,準備充足的劉項聯軍就輕鬆拿下了位置偏僻的新城小城,逼得漢軍新城縣令只能是棄城北逃,劉項聯軍計程車卒歡呼著殺進城內,又是殺人放火,又是搶劫**,肆意妄為荼毒生靈。
“哈哈!打進去了!恭喜大將軍,我們又拿下一座漢賊城池了,也總算是把以前的仇報了一些了!”
見城池順利攻破,旁邊的南陽軍將領當然個個都是喜笑顏開,摩拳擦掌只盼儘快享受士卒即將送來的錢財美女,目前正處於矛盾狀態的韓信卻沒有什麼喜色,隨意看了一眼正在歡呼著衝進城內的守軍士卒後,韓信還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打下來又有什麼用?漢賊如果出動主力反攻,這座偏遠城池我們連守都不敢守,還不是隻能是主動放棄。”
這個時候,在周邊巡邏警戒的南陽軍斥候,突然押來了一個百姓打扮的男子和一匹馬,進到旗陣向韓信稟報道:“稟大將軍,我等在北面通往河南縣的道路上,拿到了這個騎馬而來的可疑男子,他自稱說是大將軍的故人信使,給大將軍帶來了故人的書信,要當面呈遞給大將軍你。”
“故人的書信?”朋友很少的韓信聽了納悶,問道:“他有沒有說是本將軍的那一位故人?”
“回稟大將軍,說了,他說大將軍你的故人,是原西楚軍的將領馮仲。”
斥候回答的名字讓韓信愕然,也讓韓信立即想起了無數的往事,旁邊的陸賈和周勃等人卻無一不是臉上變色,紛紛怒道:“馮仲?莫非就是那個背叛了西楚王,幫著漢賊打破了彭城的馮仲匹夫?!”
“除了他,還能有誰?”韓信苦澀一笑,又隨口問道:“馮仲的書信在那裡?”
斥候立即呈上此前在馮仲信使身上搜出來的書信,韓信伸手接過,展開了隨意一看時,馮仲的熟悉筆跡也馬上就映入了韓信的眼簾,讓韓信的心中不由又是一陣感慨,再緊接著,又仔細去看馮仲的書信內容後,韓信卻逐漸瞪大了眼睛,還十分難得的露出了震驚神色……
“大將軍,是什麼情況?”
劉老三的死黨陸賈和周勃早就看似無意的走到了韓信的旁邊,一邊問著,一邊毫不客氣的湊上來同看書信,而當看清楚了書信內容,看到馮仲主動把項康要親自率軍回援三川的訊息直接告訴給韓信後,陸賈和周勃除了大吃一驚外,也不約而同的在心裡生出了一個念頭,“真的假的?項康那個奸賊,真的要親自率領漢賊主力發起南征,出兵攻打我們?”
仔細看完了馮仲的書信後,韓信先是放下書信閉目盤算,然後又突然睜開眼睛,展開了馮仲的書信重新細看,還尤其注意研讀馮仲主動向自己介紹的漢軍戰略局勢,看著看著,韓信的臉上還不由露出了神秘笑意,此前一直籠罩在韓信心頭的陰霾擔憂,也逐漸的煙消雲散……
“把來人帶回我們的營地,好生款待,晚上本將軍再親自與他說話。”
隨口吩咐瞭如何對待馮仲信使,還是在親兵把老上司的信使押著走遠後,韓信才轉向旁邊的陸賈和周勃,微笑說道:“沒問題了,我們已經可以放心了,漢賊主力絕對不會直接回來,我們可以放心的等待酈商那個匹夫中計出兵了。”
“為什麼?”陸賈驚訝問道:“馮仲那個匹夫,不是在書信上說,項康那個奸賊要親自率領漢賊主力發起南征麼?”
“虛張聲勢,想恐嚇我們不敢有大動作而已,漢賊慣用的雕蟲小技。”韓信無比自信的微笑說道:“西楚軍偏師已經全軍覆沒,趙國也已經被迫投降了漢賊,齊濟聯軍又在趙國戰場上元氣大傷,燕國又一直保持中立,漢賊中只要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