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匹夫狗咬狗打起來,我們豈不是不用封王就可以利用到田橫在齊國的勢力了?”
周叔張口結舌,看著叔孫先生楞了半晌,然後才猶豫著說道:“是倒是一個好辦法,但是田橫究竟做好了多少準備,我們現在無法知道,如果讓田假搶了先手,丟掉了田橫匹夫的性命倒是無所謂,錯過了利用他的機會,就太可惜了。”
“唉,太容易了。”叔孫先生馬上就說道:“將軍你明天召見那個田橫匹夫派來的使者,就說田橫匹夫寫給你的這道書信,今天晚上被人給偷了,查到是一個被齊賊買通的衛士偷的,還已經把書信和訊息告訴給了齊國細作,讓田橫的信使趕緊回去報信,田橫匹夫聽到了絕對得馬上起事!到時候田假匹夫不知道訊息,肯定得被田橫匹夫殺一個措手不及!”
“這麼做還有後招,如果田橫匹夫還是不肯起事,我們就真把這個訊息故意洩露給田假,讓田假去逼著他起事!到時候看他還敢不敢逼我們封他的侄子當齊王!”
“還有!”叔孫先生有時候壞起來簡直和項康、陳平等當世頂尖坑貨一般無二,又湊到了周叔面前飛快的低聲說道:“將軍你如果不肯背這個洩密的罵名,讓其他人再不敢象田橫一樣主動和我們聯絡,我們也可以這麼做……。這麼做只要得手,田橫匹夫不但得馬上動手起事,還得反過來謝我們!周將軍,你說下官這主意好不好?”
叔孫先生說一句,周叔的嘴巴就張大了一分,好不容易等到叔孫先生說完的時候,周叔的下巴也已經幾乎張脫了臼,然後還是在商山老頭崔廣和周術上到堂上時,周叔才笑著說道:“叔孫先生,你和我們大王,還有我們漢軍的護軍中尉陳平先生,肯定沾著一點親戚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