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如果有機會,他往我背後捅刀子絕對比誰都狠!”
為了表示自己對彭越的信任,走完了該走的過場後,當天晚上,項康十分灑脫的住進了彭越為自己安排的行在——當然,每個房間和每道牆壁都經過了項康衛士的反覆檢查,然後還是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項康才在行在中召開會議,與幾個諸侯王商討如何處置英布。
這當然還只是走個過場,不用項康暗示什麼,吳芮、臧荼和趙歇等人就爭著搶著請求項康誅殺英布滿門,項康假惺惺的提起英布過往的功勞,臧荼和趙歇等異姓王也馬上表示英布雖然有功,但是竟然敢謀反行刺項康就是罪不容誅,絕對沒有任何可以赦免的地方。最後項康才就坡下驢,決定將英布及其全家處死,參與謀反的同黨也全部誅殺,改立自己新生的一個兒子為臨江王,用自己信得過的人擔任臨江國相,暫時替自己的兒子治理臨江。
貓哭耗子,為了顯示自己的慈悲為懷,念在英布以往的功勞上,項康宣佈將英布用白綾縊死,給他一具全屍入葬,另外看在吳芮的面子上,項康赦免了英布正妻吳芮之女的死刑,讓吳芮把女兒帶回衡山改嫁,僅僅只是把吳芮之女和英布生的兒子處死,換來了吳芮的磕頭道謝,感激涕零。
果斷站對了位置的彭越也果然撈到了大把好處,除了獲得了豐厚賞賜和增加了兩千戶的食邑外,彭越的次子也被項康封為列侯,得到了一個縣的封邑,讓彭越一家成為大漢朝廷的第一個一門兩侯的顯貴,彭越的其他兒子則全部被封為郎中,長大後可以直接走上仕途捷徑。另外幫著彭越擒拿英布的欒布也被封為了千戶侯,賞賜萬金。
做出了這個決定後,著急剷除異姓王的項康當天就讓人用白綾把英布縊死,結果在當眾行刑的時候,項康自然也十分小心觀察趙歇、吳芮和臧荼三人的神情反應,結果吳芮倒是毫不掩飾的當眾落淚,頗是坦率的為自己的女婿哭泣,趙歇和臧荼卻是故作鎮定,期間還分別都偷看過項康所在的位置。
“看什麼看?”項康心裡嘀咕,暗道:“物傷其類,害怕你們將來落得英布一樣的下場就明說,這也是註定的事,我好不容易才統一天下,怎麼可能會容忍你們這些異姓王在我的地盤上各行其政,隨時可能分裂我的江山土地?你們和英布一樣死在我手裡,也只是時間、方式和先後的問題。”
也是湊巧,處死英布的當天晚上,項康收到了一道來自燕地的漢廷官員奏報,稟報說臧荼的部下貪圖厚利,不顧項康已然下詔禁止向匈奴部落出售鐵器,暗中向草原走私生鐵牟取暴利,另外還向草原部落大量走私食鹽布匹等生活日需品,干擾漢廷用這些日需品與草原部落換取戰馬武裝軍隊的既定國策。
“要不要藉著這個機會,把臧荼也順便幹掉?”
這是項康看完燕地奏報後立即生出的第一個念頭,然而仔細盤算過後,項康卻發現自己不能操之過急,首先是燕地的漢廷官員僅僅只是發現臧荼的部下走私,並沒有查到臧荼直接參與的證據,以此為由除掉臧荼自然是名不正言不順,證據不夠充足。其次是項康剛剛才利用巡遊雲夢澤的藉口除掉英布,如果再立即幹掉臧荼,肯定會天下震動,不但趙歇和吳芮想不反都不行,臧衍、宋義和桓楚等封侯的西楚降將也只能是起兵自保,讓天下重歸大亂。
還有最關鍵的一個原因,漢廷對燕地的控制力度十分薄弱,燕國的軍隊還被臧荼的兒子和心腹控制,同時燕地又和匈奴的控制地接壤,項康如果用燕軍將領走私的藉口除掉臧荼,燕國軍隊肯定會馬上倒向匈奴,到時候匈奴軍隊在燕軍的接應下越過長城,大舉殺入中原,天下局勢肯定馬上一片糜爛。
“不能急。”項康拿定主意,在心裡說道:“燕國離匈奴太近,中間又有一個趙國擋道,如果操之過急的話,燕國給匈奴帶路殺進中原,趙國也乘機造反響應,那我的麻煩就大了。要想收拾臧荼,必須得先解決趙國的問題,只有徹底消化了趙國,在鉅鹿、恆山這些地方部署好了足夠的軍隊,然後才能考慮解決臧荼的問題。至於吳芮嘛,兵少糧缺,只要他乖乖聽話,留下當一個牌坊也不錯。”
“先趙國,後燕國,對吳芮後發制人,他不動我就不動,他如果一直聽話,就把衡山國留下來,等以後再用推恩制慢慢解決。”
決定好了先後次序後,項康當然裝聾作啞果斷封存了燕地地方官控告臧荼部下的奏報,暫時置之不理,又按照原定計劃,領著臧荼、趙歇和吳芮等人到項縣老家跑了一趟,祭拜老項家的列祖列宗裝了一次孝子賢孫,然後項康不但立即下詔讓臧荼、趙歇和吳芮各回封國,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