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龔河到底是向左還是向右,索性兩邊一起打。
轟!
震響霎時傳出。
金錘狠狠砸在了斧頭上,斧頭被砸落,卻又被易辰的肩膀給扛住了。
令人吃驚的是,這金錘與斧頭接觸的瞬間,龔河那帶著武元光輝的掌刀剛剛砍在易辰的脖子上,他的整個身子就橫飛出去。
原來在那一瞬間,龔河被易辰一腳踹在了身上。
那一腳,易辰幾乎是用了全力,命中目標後,足足讓龔河橫飛了十丈遠。
甚至,龔河在橫飛的時候,都沒能帶走他的金錘。
同樣是承受了一擊,易辰卻只是身子踉蹌了幾下,然後便站得穩穩的,還一把將龔河的金錘抄在了手中。
也不等剛剛墜地的龔河翻身而起,易辰已經疾速衝去,一隻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了龔河的胸膛上。
剛才龔河不由自主的飄飛,用了一些時間,而十來丈遠的距離,易辰頃刻即至,龔河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更何況,龔河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被易辰踩在胸口,龔河感覺彷彿是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讓他感到窒息,喘不過氣來。
強烈的屈辱感,讓龔河無比憤怒,他揮舞著雙拳,不斷轟擊易辰的小腿。
易辰就那麼踩著龔河,任憑他攻擊自己的小腿,雖然很痛,他也沒有挪開自己的腳。
“那個叫汪壘的,現在輪到你了。”
腳踩龔河,易辰看向了汪壘,勾著手指頭說道。
“哼!”
汪壘臉色鐵青,眼珠子轉了幾圈後,竟是轉身走向了西膳堂的門口。
龔河都落敗了,汪壘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為了不在大庭廣眾下被人踩在腳下,他很冷靜的選擇了走人。
其實他就這麼走了,同樣是顏面盡失。
“還有誰?”
第一問,無人回應。
“還有誰?”
第二問,依然全場寂靜。
剛才被易辰打傷的那些銅徽老生,已經開始向西膳堂大門走去,個個垂頭喪氣。
“我知道你們肯定還會報復,不過,我要再一次警告你們,欺人者人恆棄之,昨天你們將我打傷,也許今天你們就會被我踩在腳下!”
言語到此,易辰的腳掌加重了力氣,在龔河的胸口狠搓了一下。
一陣骨頭斷裂的脆響聲,伴隨著龔河的慘叫聲,一起傳了出來,聲聲驚人。
龔河的胸前肋骨,已經盡數被易辰踩斷。
這不會毀了龔河武道根基,但卻會讓龔河跟盧聰一樣,去醫館裡躺了一段時間,必須用靈丹才能快速痊癒。
這不僅僅是震懾那些銅徽老生,同樣也是為龔河報仇。
今天見到龔河躺在床上的悽慘模糊,易辰當時就是怒火中燒,只不過他沒有立即發作而已。
此番在西膳堂挑事兒,易辰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但他還是行動了。
有的時候,人往往就是隻為爭那一口氣,才有了所謂的衝動。
當然,易辰可以猜到,龔河應該與龔玉安是為同族,所以他腳下並不留情。
“夠了。”
終於是有一位導師忍不住了,他並未訓斥誰,只是淡然低喝了一聲。
易辰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分,當下挪開了腳。
也沒在西膳堂久留,他將那金錘丟在了龔河的身前,而後帶著一臉驚色的黃旭走出了西膳堂。
“易辰師兄,這下你出名了!”
“奪得首席弟子榮譽的那一天,我在澤西天武院已經幾乎是盡人皆知了。”
“剛才實在是大快人心呀,可惜盧聰那傢伙沒看到!”
“他不在還好,免得也衝上去跟人家爭鬥吃了虧。”
“煉體者竟然能這麼強悍,我都有些心馳神往了!”
“你還算了吧,你吃不了那份苦頭。”
……
邊走邊聊,易辰與黃旭很快就到了鐵一道場。
一些驚人的訊息,在澤西天武院往往是傳播速度極快的,易辰二人剛到鐵一道場不久,同一道場的學子們都聽說了之前的事情,再看向易辰時,不禁多出了幾分敬畏之色。
直到如今,這些鐵一道場的天才精英們,才真正的將易辰當成首席弟子。
龔玉安與澤西睿是在臨近上午武道課開始之際,才來到鐵一道場的,二人的臉色皆是無比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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