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武玄期高手又豈會在意一些真金白銀?
歌妓們表演得也很賣力,那身段扭得真是令人心潮澎湃。
鐵叔也是從座位上離開,竟加入了歌妓跳舞的隊伍裡,與那些歌妓一起扭擺,時不時在人家身上摸一把。
玩到興致高時,鐵叔將黃旭與盧聰也拉進了舞池。
修煉確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難得一次放鬆的機會,既然出來玩,那就要玩得盡興。
鐵叔如此想,黃旭也是如此想。
至於盧聰嘛,這貨本來就是一個心思不正的主,上次來是不熟悉,這次藉著酒勁也漸漸放開了。
發展到最後,鐵叔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從身後抱住了一個歌妓,竟是就在這包間裡放肆起來。
那歌妓得了兩根金條的打賞,自然不會抗拒。
黃旭與盧聰更加的全身發熱,腦袋發矇,看到正在快活的鐵叔,聽著那歌妓的嬌吟,他們即便喝了不少酒水,也感覺口中很是乾燥。
砰!
就在兩位少年即便把持不住的時候,包間的房門卻被踹開了。
而後就見,在一位銀甲軍官的帶領下,一群銅甲兵勇衝了進來。
“真是大膽,竟然敢在酒樓行此齷齪之事,來人吶,把他們統統給我拿下!”
銀甲軍官進來之後,便是義正言辭,臉色肅然。
“且慢!”
鐵叔提上了褲子,瞪著眼睛道:“你們憑什麼抓人?”
銀甲軍官冷笑道:“這裡不是煙花樓館,王國律法嚴令禁止煙花樓館之外的地方做這種生意,你不知道嗎?”
鐵叔倒是知道這條規定,可以前經常在這裡這麼玩,也沒見有人管過呀!
所以鐵叔很不服氣,同樣冷笑道:“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黃鐵!黃家的黃鐵!”
銀甲軍官不以為意的道:“黃家就能無視王國的法紀?”
黃鐵見這銀甲軍官不好說話,當下又道:“叫你們的將軍來,你一個區區銀甲校官,沒資格跟我說話!”
銀甲軍官是武靈期修為,黃鐵則是武玄期強者,二者之間確實有著不小的實力差距。
“都愣著幹什麼,將他們統統抓起來!”
銀甲軍官根本不買賬,大喝著道。
那些銅甲兵勇也不再猶豫了,當下紛紛出手,不過先抓的卻是歌妓。
他們在等,等著看黃鐵會不會動手。
如果黃鐵動手,那麼今晚的任務就妥妥完成了。
敢在王城之中向執法的兵勇動手,那可是犯了大罪。
黃鐵沒有動手,即便他是黃家的武玄期強者,也不敢在王城裡向執法兵勇出手,否則的話,不僅是他,恐怕整個黃家都會受到牽連。
“老子就跟你們走一遭又如何?多大點事兒呀!”
黃鐵示弱了,也給黃旭與盧聰二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這事兒確實不大,撐死了就是去城主府的大牢裡住一個晚上,再交點罰金就沒事兒了。
為這點事兒,確實不值得大動干戈。
於是乎,還沒快活盡興的三人,被一群王城兵勇給請上了一輛馬車。
這輛馬車很敦實,四面全部都是厚厚的鐵皮,還沒有車窗。
讓三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等他們從馬車裡下來,卻是發現自己三人並沒有被帶到城主府,而是被帶到了城衛軍的城北大營裡。
“怎麼帶我們到這裡了?”
“什麼時候抓大樂子也成你們城衛軍的職權範圍了?”
黃鐵很是納悶與疑惑,連連出聲質問。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跟我們走就是了!”
到了城衛軍大營,銀甲軍官的底氣更足了,甚至還有膽量推黃鐵一把。
莫說是武玄期高手,即便是武魄期強者來城衛軍的大營,也不敢太過放肆。
剛才都不敢動手,眼下到了城北軍的大營,黃鐵更是要忍氣吞聲了。
盧聰和黃旭都心生不妙的感覺,他們都在揣摩著,是不是澤西睿差使這些軍官故意將他們抓到這裡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麻煩可能就大了。
城衛軍的大營,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澤西睿的地盤。
他們二人也已經知道,澤西睿的父親就是城衛軍的掌印將軍。
然後,三人就被關進了城北軍大營的地下囚牢裡。
這間囚牢,四面都是銅牆鐵壁,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