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不肯相信罷了。”
滕灝戰意十足,道:“是不是真厲害,也要打過才知道。”
九殿下則是忽然眉頭一皺,道:“那小妮子也來了。”
大家順著九殿下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位身穿綵衣的少女,皆是臉色一變。
東方採禾又笑了笑,伸出一隻手,指向一處,道:“看那邊,流川棠也在呢。”
三位男生看了過去,只見一位青年男子懷抱著一把未出鞘的長劍,背靠著一片高處的石壁,神色冷峻。
……
演武場的擂臺上,易辰與剛上來的銀徽青年相對而立。
“在下駱裕錦,大夏天武院銀徽首席弟子,請易師弟指教。”
那銀徽青年也知道多說無益,今天是他們先挑事兒,他們必須要接招,哪怕是以大欺小也不能沒人敢上臺。
“易辰,澤西天武院鐵徽弟子,以前也是首席弟子呢。”
易辰又正式的自我介紹了一下。
“以前?”
駱裕錦聽此,臉色微變,心中暗道:這易辰以前是首席弟子,莫非有人將他打敗,奪了他的首席弟子?
澤西天武院的新生之中,莫非還有比這易辰更變態的存在?
“駱師兄,咱們還是別打了,你直接請你們大夏天武院的金徽學子上來吧。”
易辰一臉清淡的道:“我覺得你比剛才那個刁奇強不了太多。”
駱裕錦苦笑搖頭,道:“在下確實比刁奇師弟強不了太多,但作為銀徽首席,在下還是要請易師弟指教一下的。易師弟先將我打下臺去,再去挑戰我們的金徽學子不遲。”
易辰望著西邊,見夕陽已經被西山遮掩,道:“時間不早了,打完還要吃晚飯呢。”
“那師弟小心了!”
駱裕錦也沒再磨蹭,當下鼓動功力,釋放武相。
駱裕錦的功力已近武玄期,十分雄厚,估計是與以前的東方採禾一樣尚未觸控到大道的邊角,所以沒能突破。
他的武相則是異獸獅虎獸,也是一種十分威猛的上古異獸,品級與亞龍相仿。
駱裕錦剛才是比較謙虛的說詞,實際上他的實力比刁奇要強了很多。
再看他腰間繫著一條銀帶,也能夠看出,他來自於銀帶世家。
大夏帝國的銀甲世家可不少,再加上大夏帝國還有三大金帶世家,駱裕錦自然不會如刁奇那般驕傲得不可一世。
易辰則還是神色如常,沒有氣勢狂漲,也沒有釋放武相,更沒有用什麼法寶。
他就那麼安靜的站在擂臺上,等著對手去進攻。
這一戰,同樣是波瀾不驚。
雙方的差距有點大,駱裕錦比刁奇強,可依然沒有強到足以威脅到易辰的地步。
在第一次靈火煉身之前,易辰就可以憑藉自己的戰鬥意識,橫掃任何武靈期修士,更何況他已經完成了第一次靈火煉身。
不論駱裕錦的身法多麼精妙,不論他的攻擊多麼威猛,他也是如那刁奇一樣,根本打不到易辰。
他畢竟是武靈期,不是觸控了大道邊角的武玄期高手。
易辰沒有太為難駱裕錦,只是試探了幾招,發覺這駱裕錦威脅不大,便將之打下了臺去。
駱裕錦不像其他學子那般驕狂,易辰與之無冤無仇,沒必要戲耍或欺凌人家。
……
大夏天武院的銀徽首席學子也敗了,而且敗得同樣毫無懸念,任誰都能看出來,易辰不好對付。
此時此刻,在大夏天武院的師生眼中,易辰胸前的那枚鐵徽實在有些刺眼。
他們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生疼!
大夏天武院的師生們一片沉寂,可整個演武場的看臺卻議論如潮。
駱裕錦敗了,那就只能上金徽學子了。
而且,上尋常的金徽學子,恐怕也不容易取勝。
金徽學子登臺,那是不容有失的,否則就太丟人了。
易辰目光掃視全場,最終落在司徒院長身邊的易雲裳身上。
二人相視一笑。
易辰可以看到,易雲裳的俏臉上也滿是得意之色,好像是她先贏了刁奇又擊敗了駱裕錦一樣。
呼!
一道身影飛速掠到臺上,落定後,化為一位青年學子。
這位青年學子的胸前,佩戴著一枚金質徽章。
此人上來的一瞬間,易辰有些驚訝,因為他分明沒有見過此人,卻覺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