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向上級交代。”
章鴻君目光掃過全場,表情平靜的道:“這些學子盡皆是天武院鐵一道場的新生,他們初來乍到,故而不太懂規矩,還望將軍不要跟這些孩子計較,畢竟他們個個都是來自於王國的大世家大門閥,自幼嬌生慣養,難免驕縱了些。”
銀甲軍官心中已經打了退堂鼓,雖然指使自己這麼做的人也是背景極為強大,可自己畢竟只是一個武靈期的軍官,若是今晚真打了什麼不該打的人,恐怕後果會很嚴重。
更何況,就算他不肯善罷甘休又能如何,眼下一位武玄期的銀徽導師在這裡站著,他難道還敢再動手?
毆打天武院的學生,本就已經犯了忌諱,若是再跟天武院的導師動手,只怕當即就會招來天武院強者的追究……到時候誰能保住自己?誰敢保全自己?
“怎麼回事兒?”
就在銀甲將軍心中權衡之際,卻是又一人步入了房中。
而這人卻是穿著一身金甲,中等個頭,留有長鬚,面容清瘦,一對如豆大的眼睛裡精光湛湛。
“鮑將軍,您……您怎麼來了?”
銀甲軍官迷糊了,難道鮑將軍也是王子殿下請來的幫手?
“哼!你們在這裡鬧出如此大的動靜,我就在附近,自然要來看看!”
鮑姓的金甲將軍冷哼著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銀甲軍官又看了一眼角落的王子殿下,見殿下表情並無異樣,他才硬著頭皮道:“回鮑將軍,事情是這樣的……屬下幾人正在此處吃飯,卻聽聞這家酒樓的老闆控訴,說這裡有一群天武院的學子肆意打砸,所以屬下幾人便趕來檢視,不料這些學子驕縱異常,不僅不聽勸阻,反倒辱罵我等,甚至對我等出手……”
“血口噴人!”
“明明是你們先開口罵人的!”
“也是你們先動手的!”
“我們何曾在這裡肆意打砸了?”
鐵一道場的學子們自然紛紛出聲辯駁。
“章老弟,這些都是你的弟子嗎?”
鮑將軍沒有再問銀甲軍官,反而一臉微笑的看向了章鴻君。
“鮑兄,他們確實都是小弟的弟子,是為本屆首席弟子慶祝而來。”
章鴻君也是笑著點頭,不過臉色卻顯得有些複雜。
看樣子,這位金甲將軍與首席導師章鴻君應該是早就認識的。
“方才章老弟也在這裡飲酒嗎?”鮑將軍再問。
“沒有,我也是聽到動靜才趕來的。”章鴻君搖頭道。
“那就可以不追究章老弟縱容弟子犯紀之責了。”
鮑將軍忽地臉色一沉,肅然說道:“將這些罔顧王國法紀的學子盡數拿下,帶到北城大營聽候處置!”
這一聲令下,卻是讓全場都驚呆了。
就連那位銀甲軍官也有些反應遲鈍,完全搞不懂自家將軍的用意何在。
這麼多澤西天武院的天才新生,如果全部都被擒拿,天武院絕然不會坐視不理,事情也必然鬧大……這根本不是明智選擇。
“怎麼,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沒聽到本將軍的將令嗎?”
鮑將軍瞥了銀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