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裡的水很清,沒有絲毫雜質,就連目光也能輕易看到水底盛開的花草,下面沒有水草之內的東西,依舊是盛開的花草。
帝月用手掀起湖中的水花,暴露在陽光下,有一種別緻的美。
“嘻嘻。”帝月的笑聲除了張一仙覺得有些悅耳之外,走在最首端的花仙則皺了一下眉頭,回過身怨恨的看了一眼帝月。
張一仙嚇的連忙止住了帝月的胡鬧。
“喂,花仙怎麼對帝月有些異樣的態度?從一開始我就察覺到了,她似乎知道帝月的身份。”張一仙不敢開口詢問,只能以法力傳音給身前的元一。
“如果你看見自己仇人的女兒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你是什麼感覺?”元一回道。
張一仙不說話了,她覺得帝月只是一個還未長大的孩子,而且在他看來,上一輩的事情,與其後代並與直接關係,不應該受到牽連。
但是他回想了一番,如果自己被困在這樣的地方無盡歲月,不見一個活人,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或許自己未必過的有花仙這樣好。
他不說話了,因為他回想了元一的話,推測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元一與花仙都知道帝月的出身。
“難道真這麼厲害?”他轉過頭盯著帝月看了半天,也沒見她身上有任何的出奇之處,最多不過是生性活潑了一些,還特別喜歡花草罷了。
“到了,你應該知道這棵樹。”
走到巨樹之前,花仙停下腳步,開口說道。
“知道,想不到你連這種東西都有。”
“這算什麼,擁有了也只能偷偷摸摸的,還不如沒有。”
元一知道花仙話中的意思,他也明白,眼前這棵看似巨大的樹木其實只是一件至寶的一根枝椏,儘管如此,他還是擁有神奇的功能,而且更為麻煩的事情就是它的主人依舊高高在上。
“這很麻煩。”元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