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解釋了一遍。
這才讓兩夥人沒有繼續開戰。
而此時此刻,他的肚子裡,可就沒有外面那麼和氣了。
“喲,來啦?隨便坐。”
陳立懸掛在獅王的心臟上,翹著二郎腿,看到那個紅袍血魔進來,便衝他揮了揮手,示意隨便坐,不用拘束。
整得好像這裡是他的家一樣。
紅袍血魔不是蠢貨,相反,實力不濟的他心思卻很玲瓏,一見到這猴子的懶散姿態,瞬間明白自己被誆了。
“你沒受傷,他在騙我進來?”
他眸子裡閃過陰冷,語氣森森地問道。
陳立沒回答,只是站起身,笑眯眯道:“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還問我做什麼?”
聞言,血魔沉默了一下,然後皺著眉頭道:“你如何將他說服的?”
“很簡單啊,我在他的肚子裡,他打又打不過我,趕也趕不走我,可不就得乖乖聽我的了。”
陳立沒有隱瞞,很誠實地回答。
只是回答過後,他也反口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聽說,你是北俱蘆洲的血魔一族?”
“是又如何?”
“不如何。”陳立笑了笑,然後眼神揶揄道:“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你們血魔一族不派個厲害點的人來,或者說血魔王自己親自前來,那樣的話,得手唐僧的機率怕是要大很多吧?”
“這個我們自有分寸,就用不著你來操心了。”血魔冷冷開口。
陳立聞言,笑了笑,倒也沒逼問。
其實他心裡已經猜到了大概,北俱蘆洲雖然是處於放養狀態,但不論是天庭還是佛門,肯定時時刻刻都在監督著裡面的魔族。
特別是三大魔族裡的王。
魔族向來被外界排斥,結合至今出來最厲害的一個,也只是牛魔王罷了。
而牛魔王還是因為幼年就被偷偷送出來,並且隱藏著自己的氣息,一直以妖族大聖的身份,這才能待在西牛賀洲。
可北俱蘆洲的其餘魔族就沒那麼幸運了,想來上一次的五個影魔,和這一次的血魔,都是他們各族費了好大力氣才弄出來的,所以說他們不是不想派更強的人出來,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那些真正的強者壓根就出不來。
“雖然不知道你們血魔族的天賦神通是什麼,但是既然把你騙進來了,那不管怎麼樣,都肯定是要殺你了。”
對於眼前修為比豬八戒都要低一些的紅袍血魔,陳立有絕對的信心收拾他,不過考慮到影魔一族的神通,他也不由有些擔心這血魔的神通。
厲害不要緊,可若又是那種不好殺的保命神通,那就要費些頭腦了。
陳立說著,嘴角勾起笑意,便徑直朝那紅袍血魔飛去。
血魔有自知之明,見他殺來,二話不說沖天而起,順著獅王的喉嚨就要衝出去。
可獅王卻早早堵住了七竅,他根本無處離開。
“該死的廢物!”
紅袍血魔氣得臉色猙獰,但此時此刻卻不是他咒罵獅王的時候,因為陳立已經殺來。
大概是顧及到獅王的感受,所以他也沒用擎天柱,更沒用什麼花裡胡哨的招式,就是平平凡凡一拳砸去。
然後這一拳看似普通,卻勢大力沉,速度還快到不可思議,紅袍血魔壓根就來不及避開,只能揮起一拳,硬生生撞了過去。
兩拳相交,陳立以絕對的力量將紅袍血魔的那條手臂砸斷,連藕斷絲連都不存在,就是半截手臂飛了出去。
但陳立臉上非但沒有得意,反而還多了一抹凝重。
“這是你們血族的神通?”
他眉頭緊鎖,出口問道。
“勉強算是,但這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紅袍血魔嘴角勾起冷笑。
那條斷了半截的手臂,斷口處,鮮血如同泉水般不斷上湧,滿滿溢位,也不見灑落下去,只是在快速堆疊,沒過一會兒,斷掉的手臂,就這麼詭異地重生了出來。
完好如初!
“再來!”
紅袍血魔抬起那條重生的手臂,伸出一根手指,挑釁地朝陳立勾了勾。
陳立見狀,也不廢話,沉著臉縱身躍出,至血魔跟前後,一拳高揚,目標無比明確地砸在他的腦袋上。
噗地一聲。
血魔的腦袋瞬間粉碎,如同被碾壓過西瓜一般。
可下一幕,又讓陳立臉色無比凝重了起來。
只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