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雙手合十,閉著眼睛祈求著不要滲血,深呼一口氣之後,猛地掀開被子看向了傷口處。
“啊啊啊!”
“司煌焱,你,你……”
被掀開的杯子瞬間便重新蓋了回去,姜沁月捂著眼睛,臉頰紅的欲滴血。
“寶貝,這是正常生理反應,每個男人早晨的時候都會出現的。”男人用著冷冰冰的嗓音,說著讓人覺得羞恥的話。
甚至抓住了她的小手,無恥的用著那雙清澈透亮的黑眸看她,“我受傷了,沒辦法弄出來,難受。”
你難受?
你腿傷了都不難受,不疼的!
姜沁月任由著司煌焱抓著自己的手,卻將小臉轉向了一旁,不去看他,更加不會幫他‘弄’出來。
“月月,你真的不幫我嗎?”
男人抓著白軟的小手便放到了自己的心口處。
激烈的跳動聲,順著姜沁月的小手便傳入到了她的心中,讓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此時的心跳。
這絕對是心跳加速的結果。
原來他在……期待著。
“就,就不能不要這樣嗎?”姜沁月有點想哭。
為什麼他們每一次見面,最後都要發展成這樣的結果啊?
明明他們之間都還沒有相互確定心意,可舉止卻已經……
在他的眼中,難道她就只是他想發洩時……姜沁月紅潤的像是染了胭脂的臉頰,一下子慘白了起來。
她迅速的將手從司煌焱的手中抽離,“我,我先去洗漱。”
直到冰涼的水捧到臉上,她一顆慌亂想要逃離的心,才算是稍稍平靜了一些。
她抬眸,望著面前鏡子中毫無血色的女孩,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慘笑來。
嘲諷,譏誚,將她之前所有的期待和心動,全部都碾碎了。
是啊,如果深愛,又怎麼會舉止,如此輕浮呢?
姜沁月將兩人第一次見面,到後面每一次見面的過程都想了一遍。
司煌焱對她,也許就是隻是偏執的佔有慾罷了。
當時他將契約拿出來的時候,說的很清楚,她只是暫時的司太太,最主要的任務便是讓司老爺子的身體好起來。
十分鐘之後,姜沁月從浴室中出來,臉上的情緒已經恢復平靜。
可從這份平靜的面容中,床上躺著的男人,還是看出了一絲不同來。
她,哭過?
男人眉頭緊蹙,顯然不太明白其中的緣由。
“過來!”常年已經習慣了命令的口味,聽上去給人一種冷漠,毫不在意的感覺。
姜沁月心臟微疼。
一旦某種想法在腦中形成之後,只要一個細微的舉動,便仍讓她的心中產生無數負面的想法。
女孩乖乖的朝他走來,卻不似曾經那般坦然,帶了一份,也許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警惕。
她,怕他?
司煌焱冷峻的臉龐上,眸底陰鶩,不自覺的身上的氣息就變得強勢凌厲了起來。姜沁月只看了一眼,便將頭低垂了下來。
“今天早上你還有課,讓司克送你吧。”
“好。”
簡單到甚至是冷漠的對話,姜沁月應下之後便離開了房間,連早餐都沒有吃,便讓司克將她送到了學校。
再次踏入校門,她的心情已經和離開時,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