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底下,豈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這話說的可就不講道理了。這座城市,那麼多條街道,那麼多家飯館,我怎麼就能夠肯定,他們一定會去那裡吃飯?”
“再一個而言,我費盡心機,這麼百般的折騰,給你下套。你有什麼值得我圖謀的?”
“你想讓我帶你進入影界老巢。”冰兒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對於這個答案,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可真是會猜。”能在影界生存下來,冰兒的能力果然非同凡響。
“好,我不否認,確實有這樣的想法。”衛無忌的坦然,倒是讓冰兒,忍不住一抹異色閃爍。
他居然就這麼簡單的承認了?
“但我想要達到這個目的,有的是手段,實在不必要這麼複雜的去算計你。”冰兒又不說話了。
她知道,衛無忌說的是實話。
這個神秘的傢伙,確實有許多,讓人意想不到的能力。
何況,讓她說實話,本身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
只要心腸,稍微狠那麼一點兒而已。
“其實你完全沒必要活得那麼有壓力,這一片光明的天地,跟影界終究有所不同,沒那麼多的人心算計。”極致的缺乏安全感,對這世上充滿了警惕,也是冰兒心理層面,比較嚴重的問題之一。
“真沒那麼多人心算計嗎?”冰兒有些失神的低低自語著。
“最起碼,要比你所經歷的要美好。這份兒美好,便是我跟他們,要守護的東西。”不可否認,這一方被陽光照耀的世界,也有許多的爾虞我詐,蠅營狗苟。
但更多的還是一份平平淡淡中的平安喜樂。
為了這份平安喜樂,一代又一代鎧甲勇士,於暗中無怨無悔的默默守護。
“那好吧!算是我錯怪你了。”道歉,活了這麼大,冰兒這是第一次道歉。
影界是個實力的地方,有了實力,便擁有了一切,可以為所欲為,自然不需要道歉。
至於惹怒了界王······
那叫請罪,而不是道歉。
“就這麼一句話啊?”冰兒生平的第一次道歉,換來的便是衛無忌的這句話。
說實話,是有那麼一點兒傷人的。
按照正常的套路演繹,不都是道歉之後,很快便能迎來大方的三個字——沒關係嗎?
“你想怎麼樣?”冰兒深吸了一口氣,按耐著情緒。
“本來也沒想怎麼樣,可你剛剛那話,無疑有點兒提醒我了。”
“把你知道關於影界的一切,都說出來吧。”不管怎麼說,冰兒也在影界生活了這麼多年。
對於影界真實情況的瞭解,怎麼著都要比他多得多。
腦海中已知的劇情歸劇情,可他現在所經歷的,對他而言,畢竟是現實。
這個世界的運轉,絕對不會脫離原本的劇情。
但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無疑是劇情裡所不具備的。
“我看起來,就那麼像是叛徒嗎?”冰兒看著衛無忌,只怕眸中只有一瞬間的變化,也休想逃得過這樣的注視。
“叛徒不叛徒的,這得看怎麼說。即便你不做叛徒,你以為界王還能再次信任你嗎?”這個問題的答案,根本不必多浪費腦細胞。
“我知道,自你將我留在身邊的那一刻,想要獲取信任,就基本沒可能了。”真實暗影界的殘酷,遠比想象中的,可怕得多。
沒有直接派出殺手,將冰兒也清理掉。
一個是忌憚衛無忌的存在,不想憑白的折損。
再一個,或許多少還有一絲,對冰兒的感情。
界王那傢伙,雖說遭遇了那麼一場變故,已經徹底變態。
可他始終還是人,他可以狠,可以惡,唯獨不可能真正沒有感情。
即便在界王眼中,冰兒和西釗,不過是他培養出來的棋子打手。
那麼多年的心血,卻也不是說扔就能扔的。
“但我還是不能跟你說,除非,你能保證西釗的生命安全。”多年培養出來的棋子,自然不捨得扔。
可如果這顆棋子,有一天突然跑到對方的陣營中,由黑變成了白。
那麼就以界王那般病態的心性來說,能放的過西釗,就見鬼了。
“原來是為了西釗。”衛無忌暗暗點頭。
冰兒雖成了一名機器,但終沒能成為魔鬼。
也跟西釗,有著一定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