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在古代禮節比較森嚴,武松是要捏著小煙的鼻子,“張小姐在屋裡吧?那開眼草還沒拿走吧?”
“在屋裡,還沒拿走,可是。。。。。”
“沒有可是了!你的小腦瓜還是想著怎樣嫁給唐牛吧!”
武松大手一擺,只留下小煙一個人怔怔的站在原處,自言自語道:“嫁給唐大哥要想什麼?還能怎樣嫁給他?嫁給他後怎樣?哎呀。。。。”,她突然俏臉一紅,雙手捂著,低著頭沒命的往集市跑去,心中暗罵:“這都頭說什麼話,他。。。。他真是壞。。。。。”
武松知道張家小姐是個二八年華的大家閨秀,若然跟葉夫人在說女兒心事,自己貿然闖進去十分不雅,況且這葉家此刻就只有她們兩名女子。
武松站在門口,鼓足勁,大聲往裡面嚷道:“葉夫人,我是武松,葉孔目讓我來府上取些事物,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過了一陣,他又嚷道:“葉夫人,我要進來了!”
又過了半盞茶功夫,他才慢慢的走進去,對於性急的他,實在是生平第一次如此的耐性。
“恩人,奴家不便除外迎接,只好在內堂等候,失禮了。”葉夫人站在內堂門口,對著武松作福。
武松立刻行禮道:“葉夫人,葉孔目在府尹衙門辦事,武松本不該來,只是事出有因,只好冒昧了。”
“都頭是為那開眼草而來?”
武松聽了,心中高興,葉夫人既然知道自己來意,想來那開眼草要取回不難。
“不錯,老太君的眼疾需要用到開眼草,前面疏肝的藥已經服用,殊有奇效,此刻便是差這一昧藥,武松知道葉府有,便來討要。”
武松把潘金蓮跟小煙說的事情隱去,反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也無謂連累小煙,便當作是自己此刻才知道好了。
“都頭請用茶。”葉夫人親自為武松奉上香茶,其實她家裡就只有小煙一個丫頭,小煙出去買菜了,也只有她來做。
不過這也是她以夫人自尊做下人之事,武松便是再心急,也是要呷上兩口香茶,表示禮貌。
“恩人,其實奴家也正有事要找你。。。。”葉夫人說到這裡,臉上一紅,覺得十分不妥,沒有說下去,武松心中笑道:“果然如我所料,她也是這般說話,就不知道找我是何事。”
葉夫人尷尬了良久,心道:“算了,這事待會再說,還是先辦了夫君的事情。”
“都頭,能勞煩你一件事情麼?”葉夫人微微抱歉道。
“夫人請講,武松無不答應。”
“是這樣的,方才奴家請一位精通書法的人物寫了一首詩,這首詩是夫君喜歡的,便想掛在堂中,讓夫君回來看到了高興,只是奴家婦道人家。。。。”
“自然,這等摸高爬低的活兒,是男人做的,夫人請你把那墨寶拿來,武松這邊替你掛上!”
“有勞恩人了,恩人是了不起的人物,何不鑑賞一下!”
葉夫人把墨寶在桌面上攤開,武松對書法沒有什麼研究,可是不看又不行,只想著胡亂看一眼,然後敷衍幾句什麼“很有行氣”,“大有前人風範”,反正不會有錯,他此刻只想趕緊拿到開眼草。
武松往墨寶上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清心為治本,直道是身謀。秀幹終成棟,精鋼不作鉤。倉充鼠雀喜,草盡兔狐愁。史冊有遺訓,毋貽來者羞。”
他認得這是仁宗皇帝期間龍圖閣大學士包拯在端州時候寫的詩句,葉孔目以包拯為偶像,他的詩句,自然是喜歡了。
包拯可以說是中國人的偶像,又豈止葉孔目一人崇拜,武松也是十分推崇,看得是包拯的詩句,自然是端詳一番,只可惜他不懂書法,不過看上去字跡娟秀,顯然是出自女子的手筆,落款是“勇安居士”
武松稍一沉吟,便知道是誰了,他問道:“夫人,恕武松無禮,方才葉孔目和小煙都說府上來了客人,這墨寶字跡未乾,估計是那客人寫的,聽說客人是二八芳華的佳人,為何會用上‘勇安’二字作名號,頗有男兒風範。”
“恩人眼光獨到,一下子便看出了其中端倪。”
對於葉夫人的奉承,武松不以為然,他能有什麼眼光呢,不過覺得一個“勇”字是應該用到男人身上,而不該是女人身上,“安”字卻是男女通用,北宋末年也有個詞人李清照,她的別號叫“易安居士”,也有個“安”字。
“恩人可知道勇安公主?”
“不知道!”武松十分直接。
“噗!恩人是天下豪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