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頭真是風流!”小蓮笑得花枝亂顫。
老徐聽了,心中窩火,小蓮嫁給他之後,何時笑得如此開懷,而且她說武松風流,到底哪裡風流了。
“小蓮,你們在幹嘛?”他忍不住問道。
“呸!你這死鬼,鬼鬼祟祟的幹嘛?”小蓮怒道。
一名青樓女子壞笑道:“他看到你笑得開心,以為你在偷漢子了!”
“呸!你當老孃是什麼人?老孃可是頂天立地的好女子,知書達理的女狀元,難道老孃還當了四名姐妹的面前跟野漢子媾好麼?你老徐可以丟這個臉,老孃可丟不起!”
“呸!你才是野漢子!”武松心中笑罵道:“想我武松何等人物,奈何到了此處,竟然給人當成了姦夫!”
老徐嚇得一下子縮了出去,小蓮如此憤怒,他倒是高興的,不過也是坐立不安,畢竟武松年輕力壯,而且地位尊崇,不是他這個綢緞莊老掌櫃可比的,想到小蓮說的那句“都頭真是風流”,本來那一丁點高興情緒也沒了,越想越惱火,可又不敢進去。
“老徐,給我挑兩匹好的綢緞,剛討了一個外宅,胡亂送點事物給她!”一名老主顧進來了,春風滿面。
老徐正是無處發洩,聽他說討了外宅,想到自己也是剛續絃,自己的小老婆卻在內堂跟其他男子在調笑,立刻光火,罵道:“你對外宅那麼好乾嘛?買了綢緞給她,她做了風情的衣服,趁你不在也是穿給其他野漢子看的,你高興什麼?”
“呸!你這個死老鬼,老爺何時得罪你了!嘿,定然是你的小老婆偷漢子去了。。。。”
這句話正中了老徐要害,他拿起量身的尺子,便往那人身上打去,外面是一片混亂,內堂卻是春意融融。
“咯咯咯,你們看打虎的都頭竟然臉紅了,好啦,好啦,不跟你調笑,你倒是說說小娘子是什麼身段,要什麼質料的衣物,又要什麼款色的,待奴家為你挑選。”
這倒是為難武松了,他也說出不潘金蓮的身段是幾何,只得先說不尷尬的。
“老闆娘,有什麼質料,什麼款色?”
“質料也就兩種,一種是用棉製的,就是方才老徐賣給你的土布,一種是用絲綢做的。。。。”
“要絲綢的!”武松自然知道絲綢比棉要好了。
“樣式嘛!”不等小蓮說了,一名青樓女子已經嬌笑道:“以都頭的風流自然是要買訶子了。”
“什麼是訶子?”武松看他神情,自然知道是不懷好意,不過他是穿越過來的,便是談論女性內衣,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反正每個人都要穿。
“訶子便是唐代女子最愛的替身衣物了,從下身連到上身,可是隻到胸前,也不是。。。。嘻嘻。。。也不是全部遮擋,是猶抱琵琶半遮面,都頭是明白的。。。。嘻嘻,而且在胸下束一條帶子,更加的玲瓏!”
武松一聽自然明白了,他穿越前是看到過不少唐代的仕女圖,都是酥胸半露的,唐代的確是個開放的年代,可他畢竟是男人,自己的女人豈可穿那樣的衣物。
“小姐姐,謝謝你解釋了,拙荊不需要唐代的衣物,還是用本朝的!”
“那就是抹胸了,包得嚴謹,風情不好,都頭不如都買了,在閨房中便穿訶子,在外面穿抹胸。”
“不必了,在閨房。。。。。”武松本來說“在閨房也是那般。”
可一名青樓女子立刻嬌笑道:“都頭是說在閨房還用穿嗎?哈哈哈,都頭果然身體強壯,看來打虎不還是假的!”
武松是尷尬無比,他打虎武松的名堂,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來到了英雄地孟州府,更加是上至府尹大人下至尋常百姓沒有不敬仰的,偏偏就是有這樣一個奇葩綢緞莊,沒人認識他,現在這幾個青樓女子認同了,竟然是因為房中的事情,他此刻只想趕緊買了衣服,到豪傑樓喝上一百碗烈酒,出了這口鳥氣。
“各位姐姐,不要取笑了,趕緊替拙荊挑幾套衣物吧。”
“打虎都頭,不是奴家不願意替你挑,你總得說說娘子身段如何,不然回去太過寬大或者太過緊束便不好了,會影響了姿態。”
小蓮這話倒是有道理,內衣對女人十分重要,一件好的內衣還真是能夠穿出自信,武松只好硬著頭皮,也是那般比劃,把手放到自己脖子,“大概這麼高。”
“嗯,知道了。”小蓮倒是樣子十分專業,她點點頭:“那身段呢?”
“身段?”武松犯難了,在現代可以說多大的杯罩,可是他也不懂啊,他撓著頭,低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