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拿陳松!”
“失火啦!後宅失火啦!”
林沖還沒回復,幾名僕人匆匆而至,大聲叫喊,往後宅方向一看,果然火光沖天。
高俅立刻對僕人道:“不要驚慌,定是賊人的奸計,趕快令眾侍衛保衛家眷,也無需救火,把邊緣位置控制好,令大火不蔓延便可,後宅燒了便燒了!”
“王教頭,趙教頭,姜教頭,凌教頭,立即到西門,各領五百精兵守衛四個城門,領一千精兵來太尉府候命!”
高俅真是了得,方才還嚇得半死,不到一盞茶功夫,立刻鎮定自如,調配有度。
“林教頭!”高俅臉色一沉,冷冷道:“方才你已經將陳松的長棍挑起,該當出棍打他下三路,將之撂倒,為何要打胸腹,這跟將長棍雙手送人,有何區別?”
林沖心中一怔:“高俅武功不高,可眼光極為敏銳!”
“回太尉,陳松在天香樓行兇時,小人跟他較量過,此人橫練下盤,十分穩健,打他下盤甚為不妥,固且打他胸腹!”
高俅眼光獨到,可畢竟武功低微,林沖方才救他一命,也不再懷疑。
“林教頭你領五百精兵,頒下宵禁之令,不管是客棧酒館,還是青樓,都要搜查一遍,定必要將陳松擒拿!”
“遵命!”
林沖聽了大喜,要自己搜查,就算看到了武松,也可以裝作沒看到,將之放走。
武松跳落大街,立刻去找尋蘇全,卻看不到他半分蹤影,正狐疑間,看得太尉府內火光沖天,人聲鼎沸,不禁喜道:“定是蘇全之功。”
果然,火光掩映下,一條黑影從屋簷上跳了下來,蘇全身上背了一個極為沉重的包袱,足有他半個人般大小。
“都頭,小人在此守候,看得這紅牆綠瓦的,不禁技癢,潛入府中,偷了許多金銀財寶,順道點了一把火!”
蘇全笑嘻嘻的說著,眼光看著武松,不禁有一絲的誠惶誠恐,武松笑道:“在這等地方不施展一下你的本領也是不好,咱們將這些財物都運回陽穀縣,救濟清河陽穀兩縣的貧苦民眾,也算是你蘇全揚名了!”
蘇全聽了十分高興,躬身道:“謝都頭成全!都頭,當下便離開東京吧,遲了恐怕難以出去。”
“好!”
武松心中自然記得跟李師師的約會,可事到如此,也是無可奈何的。
“都頭。。。。。”
“禁聲!”
武松一把將蘇全拉到黑暗中,蘇全尋著武松的眼光看去,只見西面有一隊人飛速的跑來,看樣子有三五百人,人數眾多,可不露聲色,看來武功都不弱。
領頭的是凌教頭,他帶著五百精兵,飛似的往東門奔去,緊接著是王教頭,也帶了五百人往南門奔去,趙教頭帶了五百人往北門奔去,西門留守的自然是姜教頭了。
“都頭,當下四處城門都有人把守該。。。。。。。”
“噓。。。。。”
從西面又跑來一千人,整齊的排在太尉府門口,林沖出來了,他高聲道:“待會五百人到太尉府聽候命令,五百人跟我到大街上巡邏,捉拿陳松!”
“你們聽著,今日乃廟會最後一天,上大街後,大聲宣揚,捉拿陳松,做一個渾水趕魚的姿勢,令那廝不敢躲藏,急匆匆往城門逃去,四處城門上,太尉已安排了強弓硬弩,他縱有飛天本領,也必死無疑。”
“另外,也讓百姓知道,從今日開始宵禁,直到捉到陳松為止,違令者必將嚴懲,你們到前面等候,我回稟了太尉馬馬上出發,就怕那廝神通廣大,竟然搶得太尉的通行令牌,趁著守軍未到,便離開了!”
“通行令牌?”
武松跟蘇全對了一眼,都明白了,就算是宵禁,就算是要全城戒備去抓人,可這裡是東京,總不免有晚上要出城的官差,令牌便是通行證了,林沖明顯是在放風聲,可到哪裡去尋得令牌呢!
“各位!今日陳松在白虎節堂前辱我,林沖不殺他,便如此石!”
林沖在地上撿起一塊手掌大小的方形石頭,右手一劈,啪,半塊石頭直打武松和蘇全隱沒處,兩人慌忙直了身子,緊緊貼牆。
良久,兵士到了前面大街等候,餘下五百人跟林沖進了太尉府,蘇全一步向前,撿起地上的一事物,喜道:“都頭你看!”
武松一看,原來是一個銅製的令牌,正面畫了一個虎頭,後面是一座大堂,他依稀認得那便是白虎節堂。
這個高俅的通行令牌,林沖藉故劈石發誓,順道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