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打消他心裡報復的想法,總算是一件好事兒?不然真要把秦奮給激怒了,指不定對方真的會暴怒之下直接滅了他的
匹夫一怒,動則傷人,武者一怒,殺人盈野,可不是說著嚇唬人的他深知,國術武者,特別是功夫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的武者,那都是視強權和法律為兒戲自古到今,多少武者一怒滅人滿門的事兒還少麼?人秦將白起一怒之下,坑殺四十萬降軍的事都幹過的
吳連枝想到這裡,看了看苦著一張臉、只顧低頭想心事的胡小松一眼,忍不住又是一嘆
就你這樣不學無術的公子哥,人秦奮別說動手的,一個眼神都能嚇死你了敢報復?別說真動手了,敢想就註定了下場要杯具了
吳連枝心裡冷哼胡小松不是武者,所以他還沒透露秦奮還掌握著武當的真武劍和不傳之秘《九宮劍法》呢
他自從對秦奮感興趣後,可是調閱了對方的檔案,對他的底細知道得一清二楚別人許可權不夠看不到秦奮的檔案,他自是輕易就能辦到的
就在來隨緣酒之前,他還從中南海的一個武當弟子出身的保鏢那得知一個訊息:現在全北京的武當弟子都已經盯上秦奮了幹嘛?當然是明殺不成就暗殺,殺人奪劍
這些人若真想找秦奮的麻煩,他完全可以幻想這樣一副場景:秦奮一邊口吐劍氣,一邊手持真武劍大開殺戒,人頭滾滾
還別說,真就有這個可能吳連枝一想這事,不由一陣頭大還有,就是後怕
算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到時候看能救則救幾個
吳連枝嘆氣今天晚上老嘆氣,難道竟是真的老了麼?他搖頭,然後帶著胡小松走了
也沒有功夫去理還一屁股墩坐在地上,正兩眼發呆的日本人?…嘉納岸邊郎
所有人都走了,地字房頓時顯得空蕩蕩的
嘉納岸邊郎兩眼突然眨了眨,恢復了焦距
他的功夫,高得不可思議太可怕了,簡直如神似魔一般厲害我家族中的那些供奉高手們,一個個拽成二五八萬似的目高於頂,狂得沒了邊但秦奮要想收拾他們的話,那簡直殺雞屠狗般輕易,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嘉納岸邊郎心裡默想,臉上激動不已經他輕輕呢喃道:“孃親,我一定要為你爭口氣只要我學得這個秦奮一半的功夫,再回到家族的話,還有人敢再輕視我這個私生子麼?還有人敢處處排擠打壓我這個沒娘沒地位的苦命兒麼?若有的話,乾脆全殺了我發誓孃親,等我翅膀硬了,我會為您找回公道的我將翻倍加之於那個當年強暴了你的人…我的父親身上
嘉納岸邊郎的情緒逐漸激動,嘴裡的呢喃最終變成了嘶吼
他雙拳緊握,面容扭曲地發誓
誰又能想到,這個日本嘉納家族在北京的代言人,竟是有一段血淚的心酸身世?
嗯,我一定要拜他為師,哪怕受盡凌辱,做牛做馬都行
嘉納岸邊郎打定了主意,精神一震,大手一擺地毯,身形就彈了起來,衝出了地字房
他要找到秦奮,然後拜他為師
紅旗車上,歐陽勤奮把車開得很穩,但是一雙賊眼卻不時從後視鏡頻頻偷窺後座上的秦奮和汪小然他覺得,教官和汪辣椒之間很不對勁因為,嘿嘿,他們之間此時的清醒,貌似、的確、確實有點太曖昧了
他不是自吹,怎麼說也是經常去酒尋歡獵豔的老手,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自是無比諳熟
教官倒是一臉正經、目光平靜無波,但是汪小然麼?就顯然有點那啥,不太正常了
因為這女老虎現在幾乎全身都掛在教官懷裡,還在他全身亂摸亂拱的,就差沒有把教官給強了
歐陽很是覺得奇怪這母老虎貌似膽子也忒大了點?怎麼說還有他這個一萬多瓦的電燈泡在車上啊不該這麼明目張膽才是啊
嗯,哥真的想不通哇歐陽疑惑,但也沒多想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人家姑娘都願意,你管得著麼?就是教官和這母老虎情緒高漲要打車戰,他估計也只有乖乖站在一邊,放哨的份
這麼一想,他腦海裡出現教官將平時不可一世的母老虎剝光了,然後騎在身下嘿咻的模樣,他嘴角就露出一絲男人才能體會的猥瑣笑容
嗯汪小然只覺得秦奮身上的味道非常的吸引她,她全身都在發燙,燙的她腦子都發糊了,她終於本能地咬住了秦奮的脖子,鼻子翕動輕喘,嘴裡無意識地呢喃:“我好熱,我好想要,我受不了了”一邊說,一邊開始舔吸秦奮的脖子,手卻探向了他的下體,一把就抓住了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