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從小就被崗村家族收養的無父無母的孤兒,被崗村家族進行嚴酷地訓練,是家族的黑衣衛,族長的貼身保鏢,是對家族忠心耿耿的死士
他們只聽命於族長,只要族長一個眼神,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抽出手中的利刃,割斷敵人的喉嚨,或者他們自己的,喉管
掃了一眼所有黑衣衛的表情,崗村正樹很滿意,他淡淡道:“你們馬上出發去北京,五個人護送少爺回來,記住,把河池那條老狗給我抓回來剩下的人,用盡一切辦法,不惜一切代價,取回那個支那豬的人頭”
“嗨”所有黑衣衛鞠躬、大吼
五分鐘後,一輛豪華中巴車疾馳出崗村府邸,徑直往機場方向而去
北京聖瑪麗國際醫院,日本駐華大使河池三尾郎在一間手術室外來回的踱步,不時抬腕看看手術室門頂上亮著的紅燈,再看看手錶,神情焦慮不安…
他的秘書千島葉子離他十多米遠,小臉嚇得慘白,正侷促不安地看著自家主子—河池三尾郎,眼神滿是擔憂
突然,口袋裡一陣震動,千島葉子心裡一驚,隨即走到窗戶邊,接了電話
“您好,日本大使館,我是河池大使的秘書,千島葉子”她故作鎮定地道
“我是崗村家族的老管家崗村伍久族長已經派了黑衣衛前往北京,你轉告河池,族長交代了,他要和崗村少爺一起回日本…”
千島葉子一聽對方是崗村家族的管家,神色震恐,便忙不迭地點頭“嗨嗨…”
“嘟…嘟…”電話被掛了,一陣忙音傳來,千島葉子一時沒反應過來,手裡拿著電話,眼神有點發懵
河池三尾郎正好踱到她不遠處,抬頭見她正發呆,眼睛一瞪、嘴裡就沒好氣地低喝:“你杵在那裡發什麼鳥呆?給我滾到一邊去,礙眼的混蛋”
呃,千島葉子突然驚醒,趕緊鞠躬道:“大使閣下,是崗村家的管家,他說,他說…”
千島葉子便說邊小心翼翼地看著河池的神色,見他臉上一震,便打住了話頭
後者眉頭一挑,面目猙獰地怒喝:“他說什麼?講”
“嗨”千島葉子被河池可怕的表情駭了一跳,趕緊繼續道:“他說,黑衣衛馬上就到北京,大使你,你要和崗村少爺一起回日本”
她聲音越來越小,說完後,害怕得垂下了頭,眼神根本不敢看河池
完了該來的,終於來了
小秘的話讓河池三尾郎心神皆震,他感覺腦袋裡好似‘轟’地一聲炸開,漫天都是星星,眼前一黑,人就踉蹌而倒
千島葉子見狀大驚,趕緊過來攙扶倒底的河池,驚慌失措地大叫:“河池大使,河池大使…”
河池三尾郎依稀記得,自己昏迷前有一個焦急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喊他,他很想睜眼卻睜不開,人已陷入無意識狀態了,他的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河池睜開了眼睛,入目的卻是雪白的牆壁和充斥鼻尖的福爾馬林的味道,他目光朝下,赫然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手腕上還在打點滴
我這是怎麼了?河池大驚,掙扎著起身
病房門被推開了,千島葉子手裡端了一個飯盒進來
她見河池三尾郎掙扎著起身,趕緊出言阻止,“河池大使,還請別動,讓我來?”
河池見是她進來,神情陡然鬆懈了,疑惑地道:“千島,我怎麼在病床上?倒底發生什麼事了?”
後者淡然一笑,抬起他的身子,又往他背後塞了兩個枕頭墊高後,道:“你剛才突然暈倒,醫生說你是焦慮過度造成的大腦缺氧,打完這瓶點滴就好了對了,您中午飯還沒吃呢?我打來了,您吃點可好?”
唉,河池三尾郎嘆氣,搖頭
他現在哪裡還吃得下飯?指不定一回到日本,命都沒了,還吃神馬飯?
他心裡苦笑,又不能跟秘書說太多
突然想到還在手術室的崗村直雄,他眼神陡然又緊張起來,一把抓住千島葉子的手,問:“崗村直雄他,怎,怎麼樣了?”
後者感覺手像被鐵鉗子夾住一樣生疼,卻沒有掙扎,看了焦急的河池一眼,輕輕道:“您昏迷的時候,手術已經做完了,他已經被挽救過來了,不過還在危險期,醫生還說,還說…”
千島葉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沒敢繼續往下講
河池反正已經決定了用自己的一條命攬過所有的事情,以換得家人的性命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好怕的?
“講”河池淡然笑道
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