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放心了!”小姑娘笑道,然後一骨碌跑了,大辮在後腦飛揚。
烤全羊沒有那麼快,架了燒得鮮紅旺盛的松香炭火,也最少需要半個時辰,但好在還有其它的羊肉串,肉餅茶,羊奶酒什麼滴,兩個便邊吃邊等,卻有蠻有滋味的!
羊肉串麻辣香軟,很是夠勁,比街上那些冒牌的疆烤羊肉串正宗多了,羊奶酒純潔透亮,成乳白色,含了少許酒精,喝下去爽心的很!
兩人手裡抓著羊肉串和肉餅,大口地喝酒,吃得滿嘴冒油,好爽!
秦奮和顏離書都沒有說話,只顧著埋頭胡吃海喝!
等他們消滅了兩斤羊奶酒,吃了幾十張肉餅,又幹掉了百多根羊肉串後,兩個滿臉絡腮鬍的疆大漢,赤著胳膊,抬來一隻烤得金黃透亮的小羊過來了!
“咚!”兩個大漢將渾身還在吱吱作響、油脂淋漓的烤全羊放在秦奮這桌的架上擱穩了,又送上來兩把小彎刀方便他們切肉。
“嗯…真他孃的香啊,我擦!”顏離書沒有立馬動手,而是先閉著眼睛湊近了猛嗅一鼻烤全羊的香味,嘴裡大聲讚歎道。
“切!”
秦奮也他一眼,也不說話,一刀下去,背脊上最嫩的那塊肉就到了他手裡了,埋頭就啃起來!
他剛中途去了趟衛生間防水,途經廚房到時候,可是問過正在烤全羊的師傅,知道這小羊脊背上的肉最嫩最鮮,也最補的!
聽說,還有壯陽的作用吶,嘎嘎。
“我擦,你直接就吃上了?”顏離書睜眼時,發現小羊背上那一塊被秦奮抱在手裡狂啃,臉就垮下來了,眼神很不爽的說。
“難道還要先祈禱一下麼?擦…”秦奮邊吃邊鄙視道。
“我………”顏離書說不出話來了,眼神十分幽怨,雖然嘆氣,只得拿起彎道狠狠地割羊肉了,力氣很大,彷彿在割秦奮身上的肉一樣!
剛秦奮去‘唱歌’(撒尿的時候,他就抓著那小妹妹問清楚了小羊身上最美的一塊肉在哪裡,可一不留神,被秦奮那廝搶了頭籌,他心裡忒膩味了!
那感覺,怎麼都像是有一個處兒,秦奮上了之後他再接著上一樣,感覺總是欠缺那麼一點!
超級鬱悶的說!
他心裡把烤羊當秦奮來割了!
秦奮不知道對面這貨心裡都想神馬亂七八糟的呢?他猶如風捲殘雲一般,一刀劃拉,就是好幾斤肉,捧在嘴裡就大口咀嚼起來,邊咀嚼邊大口喝著羊奶酒,超級爽快啊!
顏離書也不甘示弱,大快朵頤,吃得嘴角冒油,腦袋冒汗!
“咯吱咯吱…”脆嫩的羊骨頭都被他們堅硬的牙齒咀嚼得稀巴爛!
臥…槽…!
隔壁兩張桌上的十幾個工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他們兩人胡吃海海,早忘記了吃自己的東西了!
馬勒個比的!不會剛從牢裡出來的吧?也他孃的太*能吃了,我靠!
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嘿嘿…”顏離書似是看到了他們見鬼的眼神,邊吃邊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肉,嚇得那些工人一哆嗦!
秦奮兩耳不聞身邊事,繼續進行狂吃的大業,但速度明顯慢下來了,他已經有了七分飽了…
突然,一群漢凶神惡煞地衝了進來,手裡提著砍刀和棒球棍,直奔那些正在吃喝的工人,二話不說,舉刀就砍,提棒就掄,後者立即人仰馬翻,慘叫受傷!
“老叫你們囂張!叫你們不用我們的磚石材料!草泥馬,砍死你們!”
那群人一邊叫囂,揮舞著刀棒砍砸!
工人受傷的嘶喊、呻吟和求饒聲,桌傾倒聲和杯碗盤碟的粉碎聲響成一片,雞飛狗跳,真夠亂的!
“老大,要管管麼?”顏離書目光憐憫地看著赤手空拳的工人們被砍得渾身浴血,拿起凳進行殊死頑抗,輕嘆著問秦奮。
他是自來熟,覺著叫秦奮局長彆扭,乾脆就叫他老大了,秦奮不以為意,也就隨他便了。
“管?憑什麼管?你知道人家的恩怨麼?天下不平之事太多,一件件管得過來麼?”秦奮淡淡道,眼眸平靜於水。
“可是…他們真的太可憐了。”顏離書輕聲道,眼神不忍。
“吃飽了就走吧,地方上的事儘量少管。”秦奮不容置疑地道,起身欲走。
“小心身後…”秦奮眉頭一皺,他發現那有人一刀劈向了坐在位置上不動的顏離書了,於是出言提醒。
顏離書眼神一狠,‘騰’地站起身,一個返身後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