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州機場外。
“秦奮,認識你很高興。”顏離書微笑著和秦奮告別。
“哦,好,很高興認識你。”秦奮笑著和他握手,一輛空計程車正好駛過,秦奮一招手,車停了。
“再見。”秦奮開啟車門走了進去。
“再見。”顏離書微笑。
計程車絕塵而去…
“我們很快會再見的,呵呵…”顏離書笑得莫測高深…
八十里外的官峰山上,半山腰處,有一片連綿的院落,高牆紅瓦,全部都是大塊條石鑄成,透露著古樸的味道,很有一些年頭了!
院子最前面,有兩根足有三丈之高的立柱,上面橫了一塊石匾,四個黑色的大字墨跡淋漓,嶺南彭家!
彭家大院,空曠的堂屋裡,一個活動病床擺在中央,百多號身高體壯著練功布衫的漢子正沉著臉圍在左近,臉色陰沉如墨!
堂屋裡的氣氛很壓抑!
黃小白雖是南拳王,還是金丹高手,但在彭家,他淡定不下來,一切緣由來自於病床前那個沉默不語、雄壯如山的霸氣男人,彭斷水他爹—彭霸天!
病床前,彭霸天五十歲左右,身高足有二米,滿臉的絡腮鬍子如鋼針一般,龍姿虎骨,渾身肌肉糾結,將一身薄薄的青衫撐得隆起老高,堪比好萊塢壯漢阿諾哥!
他一言不發,靜靜地地看著自己臉色蒼白、渾身裹滿繃帶的兒子,眼神平靜。
半晌,他驀地轉頭,語氣平淡地問黃小白:“小白,對方什麼來頭?”
他語氣裡既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也沒有半點憤怒的味道,眼眸幽深如海,波瀾不起,雲淡風輕。
黃小白沉吟了一下,小心道:“對方叫秦奮,據說是蘇橫北的女婿,我抱著斷水走了之後,聽聞他還赤手空拳打死了東北方家的長子大槍方黃帝,侄兒當晚就託人打聽了秦奮的來頭,原來他就是前陣子傳得沸沸揚揚的“北京第一人”,國安大神秦奮,共和國最年輕的中將,打死國內外金丹不少,驚才絕豔…!”
“哦?這麼妖孽麼?呵呵。”
彭霸天濃眉一揚,眼中驀地一亮,一抹驚異掠過,隨即就大嘴一咧,笑了:“小白,你好好給彭伯說說他的事蹟,伯父突然對他感興趣了…”
官峰山腳下,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路旁邊是幾個農家的院子零散地分佈著,一些自養的雞鴨狗子神馬的都在外面轉悠。
“年輕人,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
計程車司機大叔有點歉意地說,眼神尷尬。
“這是為何?不是有路通到山上麼?”秦奮疑惑道。
“那個,彭家,不讓上啊…”司機大叔小聲嘀咕了一句。
秦奮恍然大悟!
“呵呵,好,那就不為難大叔了。”
秦奮不以為然地一笑,付了車資,提了自己的簡易行禮就下了車。
“譁…”一個赤著上身的年輕人正將一盆水端了出來,一把潑到院子前的排水溝裡,轉過了身來。
我擦,不會這麼邪乎吧?
秦奮微微一怔,眼中若有所思,嘴角就不由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味道來。
這赤著上身,長髮披肩,露出一身精壯結實肌肉的年輕人,赫然是秦奮2個小時前在飛機上剛認識的,顏離書?!
他一路坐計程車,馬不停蹄才趕到,可落在他後頭的顏離書反而先他一步到家了?
而且這麼巧,他家還就住在官峰山腳下?
這事兒也未免太巧合了點!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秦奮還真就不大信,有這麼巧的事!
這個顏離書,很可能是對他另有所圖!
他靜靜地看著顏離書的,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眼神帶笑。
顏離書一眼看到秦奮,也是一愣,隨即就驚喜地叫道:“秦奮?這麼巧?!”
他臉上的驚喜之情不似做假,陽光而真誠,反倒讓秦奮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深深看了他一眼,秦奮嘴角溢位一抹微笑,道:“是啊,真巧,我要上官峰山走一趟。”
顏離書臉色大變,吃驚道:“可別告訴我,你是去彭家的?!”
秦奮嘴角鉤起一抹弧線,笑道:“怎麼,彭家是吃人的老虎,去不得?”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顏離書,觀察對方的表情。
我倒要看看,你故作模樣,到底意欲何為?!
“老虎?呵呵,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