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孃的有點慘無人道了!
此情此景,是個男人看了都不免血脈高漲,卻也目眥欲裂,不忍目睹,因為那女子被弄得太慘了!
這哪是做ai啊,簡直就是凌虐!
沒人管?
懶覺!
遊艇上悽慘的情景還不止這一處!
船艙、船頭、船尾、甲板上…只要有空地的,都可見類似的殘暴場面,男子暢快的動作和得逞的虐笑以及女子的呻吟慘叫此起彼伏!
“叫你媽啊,老子花了大價錢幹你們,就是要玩得爽的,頂你拍好幾部片子了,草…!”
“嗯,爽,比上次那個嫩多了,不愧是剛開苞的哇…嘎嘎!”
“哦,索得死叻…”
男人猥褻得意的笑在海風中傳出老遠,偶爾夾雜著幾聲女子屈辱的悲鳴…
“叮鈴鈴…”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陡然響起,衝擊正到緊要關頭的藤繩上佑猛地一驚,脊背一酸,頓時就忍不住有一潰千里之勢了!
“草,晦氣…!”他面色一變,嘴裡不爽地斥罵一聲,皺著濃眉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又死命狠狠地轟擊了十幾下,終於昂起腦袋“啊…”地一聲大叫,然後汗水肆虐的身子就猛地趴在那被他弄得半死不活的女優身上不動了,急劇地抽搐!
後者早已暈過去了,身體軟得跟團泥巴一般沒神馬兩樣了,也不知道掛了沒有。(。)
“噁心…”,藤繩起身,順便一腳將那女人的肉ti踢了兩米遠,鼻中不屑地冷哼一聲,俯身從兜裡掏出一直在響的手機,只低頭一看,他額頭的冷汗‘唰’地一聲就淌下來了!
他將手機放在耳旁,恭敬地道:“老師您好剛才我…”
“我懶得聽你小子廢話,山裡的東西都運完了?”不等他辯解為何這麼久才接電話,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蒼老而沉悶。
藤繩小心翼翼地訕笑道:“呃,因為要用到大型的冷藏運輸車,所以還…”
“你只告訴我一句話,到底運完了沒有?!”
聽筒中蒼老的聲音驀地嚴厲了起來,震得他耳朵發疼!
“就剩下最後三個核彈頭了,不過今晚就可以…”
他神情惶恐地囁嚅道,但瞬即,聽筒中的聲音讓他今晚原本愜意的心情飛到了九霄雲外了。
“八嘎!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親自督辦,你是怎麼搞的,啊?!五大國的專家到東京都他媽的兩天了,你現在居然告訴我山裡的東西還沒有弄乾淨?!今夜,最遲今夜搞定,我馬上就去日照山,我若到了你卻不在,哼哼,從此你就不用來見我了…”
“呃,老師您聽我解釋…”藤繩上佑臉色大變,連聲解釋,但耳朵只聽“啪…!”的一聲,對方已經壓斷了電話!
“這…”
藤繩上佑怔怔地看著電話,呆若木雞,半晌,他如夢方醒,一把撈起甲板上散落的衣服,邊穿邊朝米把開外一個剛完事,正靠在欄杆上抽菸的中年男人走去,臉沉如水!
後者見他板著臉,以為是自己安排的女郎讓眼前這位軍中大員不滿意,趕緊臉上堆笑迎了上來,笑眯眯地道:“將軍,如果這個不滿意,下次我安排個更夠味的,左左木希如何?她可是日本排名第…呃”
藤繩突然揮揮手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輕輕掃了他一眼,然後看看幾米外陷入昏迷中身體還在下意識抽搐的那句妖嬈的軀體,淡淡道:“左左木希?嗯,有心了…這個雖然不是那麼經幹,其實還是挺滿意的,只是老爺子發彪了,我得馬上上岸。”
“誰?佐藤首相大人?!”
中年人眼神一驚,低聲問道。
“嗯…”藤繩上佑不想多說,只鼻中輕哼了一聲。
“我馬上安排…”
……
郊外,日照山中,夜色更深了…
樹後,秦奮耳朵微微一動,一百米外有一陣腳步聲!
守衛要換崗了!
他嘴角牽出一抹弧線,眼中一抹寒光一閃而逝!
突然,他眉頭一蹙,眼神驀地朝山下的來路望去,兩隻燈柱劃破了夜空,正朝山上疾馳而來!
這麼晚了還有人來?
感覺那兩隻燈柱完全不同於運輸車的燈柱,秦奮心裡嘀咕道。
不多時,一輛軍用吉普車如一匹野馬般轟隆著駛近了山腹的守衛處,“喀拉拉…”
守衛們把槍栓拉得山響,朝那輛吉普圍了過去,待得看清楚駕駛室裡坐的人時,卻陡然一驚,立即立正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