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遠嘴角掠過一抹冷笑,在黃振宗的巴掌襲來之前,閃電般的反手一拳,轟向黃振宗的面門。
“嘭!”一聲悶響,黃振宗面門一黑,眼冒金星,汙血四濺。
這一拳,力道之大,讓黃振宗感覺彷彿是被重錘砸中,“啊”的一聲慘叫,直接飛了出去。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看上去斯斯的年輕人,竟然一拳撂倒了黃振宗。這傢伙可是古玩界一霸啊,除了孫戰天,誰敢惹他啊!
黃振宗的一個狗腿子看到主人被打,頓時大聲罵道:“草泥馬,你找死,敢打我們黃總!”一邊罵,一邊惡狠狠的一拳砸向肖志遠,另外一個大手,手裡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了一根鋼管,猛然砸向肖志遠的後腦。
天哪,這個夥子怕是要遭殃了,得罪了黃振宗,怕是從古玩街走不出去啦!
遠處看熱鬧的人,見狀無不為肖志遠感到擔心。
“啪!”肖志遠沒等那個狗腿子的拳頭打來,閃電般的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打得那傢伙暈頭轉向,眼冒金星,轉了兩圈,一頭栽倒在地。
瞬間,肖志遠一個飛踹,直接踢中身後抄著鋼管那傢伙的腹部,那傢伙啊的一聲慘叫,翻滾著飛了出去。
“呸!”那那傢伙吐出幾顆帶血的牙,沒想到這子這麼厲害,這一掌差點劈死自己。
“罵了隔壁!你竟然打人,老子廢了你,大夥兒一起上!”
那個打手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咆哮著大叫著,和另外幾個打手,嗷嗷叫著,撲了過來。
剛才賣木魚的攤主,一看兩人為了一個破玩意兒,竟然打了起來,心裡頓時樂開了花,真後悔自己沒坐地起價,多要點價。
“哼!老子最恨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人渣,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們這些狗東西!”
“啪!”
“嘭!”
“啪!”
……
話音未落,肖志遠手起腳落,幾個拳腳,瞬間就將這七八個打手掀翻在地,七八個打手慘叫著,在地上打著滾,
打得好!打死這些人渣敗類!
黃振宗這些狗腿子,平時狗仗人勢,在古玩街強買強賣,欺行霸市,大家早就怨聲載道了,今天看到這些人渣被打得狼狽不堪,心裡暗暗叫好。
倒在地上的黃振宗,張嘴呸了一口汙血,滿臉的橫肉變得極為陰沉,自己竟然被這子一拳放倒,就連六七名馬仔,竟然也被這傢伙打得倒地不起,不由得暗暗心驚,知道自己今天碰到了高手。
這個時候,站在遠處人群后面的巫師納圖,看到黃振宗連同六七名手下,竟然被這個傢伙三兩下全部打趴,鷹隼般的目光中微微露出一絲陰森恐怖的目光,轉身嘰裡咕嚕的低聲對孫戰天著什麼。
孫戰天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臭小子,好戲還在後頭呢!
納圖那陰森恐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肖志遠手中的木魚,那東西可是有靈性的佛教法器,是巫術的剋星,弄不到他,恐怕無法和那個傢伙近身接觸。
想到這裡,納圖又對孫戰天嘰裡咕嚕的著什麼,孫戰天微微凝了凝眉頭,用異樣的眼神盯著納圖,那意思好像是在問,你到底行不行啊?
納圖若有所思的一想,瞬間,眸子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陰沉的笑,在孫戰天耳邊嘰裡咕嚕的了一通,孫戰天的眼神中閃出一抹極為狡黠的神色,輕輕哼笑一聲。
狗東西,不管你練得什麼功法,在南洋最頂級的降頭師面前,你也只有死路一條!
黃振宗和幾個狗腿子被肖志遠一頓狂扁,幾個人躺在地上嗷嗷直叫,黃振宗本來只是替孫戰天來搶回這子手上的木魚,卻被這傢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狂揍一頓,惡狠狠的瞪著肖志遠,恨不得把這子當街大卸八塊,但是他心裡很清楚,自己不是這子的對手。
孫戰天一看狗腿子黃振宗沒有得手,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微微斜著身子,在納圖耳邊小聲說著什麼。
納圖的眼睛裡射出兩道綠光,臉上泛起一陣陰邪的冷笑,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緊接著,嘴裡碎碎唸咒,一團黑霧的符咒之氣瞬間飛向肖志遠。
在黑氣即將接觸到肖志遠的後背時,突然,肖志遠手中的木魚泛起一道別人看不見的金光,這團黑霧頓時煙消雲散。
媽個逼的!這小子手裡有這個佛家寶器,咒符暫時沒法近身,納圖鷹隼般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錯愕,接著,對孫戰天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那意思好像說那傢伙手裡的木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