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遠開著任蘭的老款雅閣車,載著任清靈,朝盤龍古鎮駛去了。
小丫頭的眼睛終於能看見了,一路上極其興奮,兩隻漆黑靈動的大眼睛,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東張西望。
天『色』漸晚,夜幕降臨,星星一顆顆爬滿了天空。
任清靈把腦袋伸出車窗,仰望著夜空中的星星,興奮的大叫道,“志遠哥哥,星星,我看見星星了,他們在對我眨眼,嘻嘻。”
肖志遠笑著說道,“清靈,你以後還會看見很多更漂亮的東西的。”
肖志遠剛說完話,不經意間一掃後視鏡,猛然間發現,一輛黑『色』本田轎車緊跟在自己的車子後面。
這輛本田車,自己從金花集團出來時,停靠在金花集團外面。
不好,自己被跟蹤了!
什麼人在跟蹤自己?
肖志遠心裡一驚,立刻運轉真氣,全神戒備,以防不測。
幾乎同時,肖志遠一踩油門,車速陡然加快。
一百米外的本田車裡,三名黑衣蒙面人頓時眼中寒芒一閃,互相對視。
“我們被發現了。”開車的那名黑衣蒙面人低聲道。
另一個傢伙眼中透出了濃烈的殺氣,陰森森道,“快追上那輛車,抓住那個小丫頭!”
這人說話間,一抖手,挪出了一把寒芒四『射』的鋒利短刀。
另一名黑衣蒙面人眼神一邊,一按這傢伙的手臂,沉聲道,“不要輕舉妄動,那個叫肖志遠的傢伙在她什麼。”
“那個叫肖志遠的是什麼人?”手握刀的黑衣蒙面人疑『惑』道。
“松島劍人少爺當初受傷,就是這個叫肖志遠的用針灸治好的,這個傢伙深不可測,我們不能暴『露』身份。”
開車的黑衣人道,“如果抓不到任家的後人,神官大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為首這名黑衣人看了一眼兩名同伴,遲疑片刻,眼神一變,道,“我請示神官大人,離遠點,不要跟丟目標。”
黑衣人撥通了武田神佑的電話。
“啟稟神官大人,我們已經跟蹤到任家的後人,不過那個叫肖志遠的傢伙在任家的小丫頭身邊,我們沒有機會動手,請求神官大人指示。”黑衣蒙面人向武田神佑彙報情況。
倭國人的別墅裡。
武田神佑、松島雄一郎正在協商明天和江城市的談判,計劃能否順利進行,就看明天的談判結果了。
武田神佑突然接到手下櫻花武士的電話,頓時臉『色』變,閃電般站了起來,大聲道,“什麼?肖志遠和任家的後人在一起?”
“是的,神官大人。”
武田神佑的臉『色』變幻不停,遲疑了一下,立即躬身施禮,請示董事長松島雄一郎,“董事長,情況有變,肖志遠和任家的後人在一起。”
“八嘎!江南六大古武世家,趙家人的僥倖逃走,絕不能再放過任家!”不等松島雄一郎說話,松島劍人臉『色』一沉,眼中殺氣狂閃,大聲嚎叫。
松島雄一郎瞪了一眼兒子,臉『色』變幻不停,片刻後,道,“武田,立刻通知下去,行動取消!”
“父親,為什麼要取消行動?如果不剷除六大古武世家,我們怎麼拿下他們的神秘『藥』方?”松島劍人盯著父親松島雄一郎,大聲道。
松島雄一郎狠狠瞪了一眼兒子,大聲道,“笨蛋!明天就是談判的日子,我們不要惹事,否則被華夏人懷疑到我們頭上,影響了我們的談判,我們的心血就白費了。”
“少爺,董事長說得對,那個叫肖志遠的人不簡單,他的銀針上有一道綠『色』氣流旋轉。他很可能是一名修真者,如果他是修真者,我們的櫻花武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候暴『露』了身份,對我們很不利。”武田神佑說道。
松島劍人一臉不屑,冷哼一聲,道,“哼!我倒想看看,華夏的修真者有什麼神通,連神官大人你也怕他?”
武田神佑一聽松島劍人的話,臉『色』變得很難堪。
“不得無禮!”松島雄一郎狠狠訓斥兒子。
武田神佑是松島雄一郎的首席顧問,精通倭國忍術和邪術,離開他,松島雄一郎的計劃不可能進展如此順利。
武田神佑盯著狂妄的松島劍人,嘴角掠過一抹詭笑,躬身道,“董事長,還有一件事,我們的貨被一個叫金錢豹的華夏毒梟在鷂子嶺劫走,我們的人還沒查到他們的下落,一旦有意外發生,我擔心會對我們不利。”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