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遠一個機靈,猛然在床上坐起來,內心呼呼狂跳,頭疼欲裂,身上的汗水已經溼透了他的襯衣。
肖志遠感到自己下面在不斷的抖動,好像在噴『射』一般,連忙掏了一把,還好,沒有發『射』。
我靠,又是這個萬惡的春夢,再次把自己折磨了一遍,還讓肖志遠極其的鬱悶,有種暴走撞牆的感覺。
這個詭異的春夢,肖志遠已經做了好多遍,每當自己的心情好了幾天,忘了雲熙兒這個拜金女的時候,這個可怕的春夢就會再次在夢中出現,瘋狂的折磨著自己,本來極好的心情,在剎那間變得支離破碎。
人的一生,有很多的無奈,有些事情,並不是想忘掉就能忘掉,特別是情竇初開時萌發的愛情,是人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
雲熙兒,自己的初戀,純淨的如同水晶一般朦朧的初戀。
可是這個原本純潔漂亮的醫學院校花,卻在大學畢業後,透入了大富豪集團少爺周嘉豪的懷抱,寧願坐在人家的寶馬車裡哭,也不願意坐在自己的腳踏車後座上笑。
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了,一身的奇門醫術和功夫,讓自己隨時可以積累大量的財富。
可是自己現在已經有了王夢瑤做女朋友,還有暗中喜歡自己的葉眉,自己並不想讓雲熙兒回心轉意,而是找機會,一定要狠狠的羞辱一下這個下賤的拜金女。
這個夢,如同一根毒刺,深深的刺在肖志遠的靈魂之中,一生一世的折磨著自己。
一家三口團聚,晚上肖志遠和父親肖仁天喝的太多,一罈十斤裝的二十年窖藏老酒,被父子兩一飲而盡。
這罈老酒裡,肖仁天泡了很多名貴『藥』材,後勁極大,自己從河邊修煉回來,躺下來後酒勁兒發作,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再次做了這個惱人的春夢。
可能是上大學時,自己帶雲熙兒來老家玩過一次,睹物思人,想起往事了吧。
肖志遠拿出自己配製的醒酒丸,還沒來得及放在口中,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這讓肖志遠十分的氣憤,三更半夜的,是哪個傢伙的電話?還讓人活嗎?
肖志遠連忙拿起電話一看,不由得一愣,是葉眉的號碼。
一看到葉眉的電話,肖志遠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張精緻嫵媚,又帶著一絲倔強而憂鬱的嬌容來。
肖志遠連忙按下接聽鍵。
“志遠……快來……我……我打不開門……”
電話裡傳來葉眉斷斷續續的聲音,聲音裡竟然帶著一絲哭泣。
葉眉柔弱無助的哭聲,嚇了肖志遠一跳。
發生了什麼事?
眉姐怎麼會打不開自己的門呢?而且聲音還帶著哭腔?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受到別人的欺負?
“眉姐,你別慌,我這就過去。”
一絲不安在肖志遠的心裡猛然升起,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猛地灌了一口涼開水,衝出了房間。
廂房內,肖仁天和妻子唐慧還沒有睡著。
肖仁天和兒子一樣,足足喝了有五斤陳釀老酒,『迷』『迷』糊糊中,下面變得滾燙,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妻子唐慧。
唐慧感覺到丈夫的變化,嚇了一跳,輕聲道,“天哥,你喝得太多了。”
肖仁天的手抱住妻子,笑道,“慧兒,咱們一家人團聚,兒子現在出息了,我們肖家後繼有人了,我很開心,當然要多喝點了,咱們夫妻兩個幾年沒在一起睡覺了,我想那個啥……”
“老不正經的,動作輕點,別讓兒子聽見……”唐慧臉『色』一紅,小聲說道。
正在這時,唐慧猛然聽見兒子的房門一響,嚇得鑽出肖仁天的懷抱,低聲道,“天哥,志遠好像出門了?”
肖仁天一聽妻子的話,仔細一聽,隨即大聲道,“志遠,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呀?”
“爸爸媽媽,你們還沒睡嗎?我有點事情,要回市裡一趟,這兩天我抽空再回來。”肖志遠聽見父親的聲音,停下腳步說道。
“志遠,這麼晚了,路上注意安全。”唐慧的聲音傳了出來。
肖志遠道,“好的,媽媽,我知道了,你們快休息吧。”
肖志遠說完話,開上車,加速向市裡趕去。
肖志遠的老家離江城市有一百公里的路,他擔心葉眉的安全,車開得極快,在蜿蜒崎嶇的山路上,車子以一百八十碼的速度風馳電掣。
肖仁天抱著妻子,感慨地說道,“兒子現在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