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先生,我們不提供試戴的。”櫃檯裡的服務員面帶微笑,委婉的拒絕了年輕人的要求。
這款鴿子蛋鑽戒,是鑽戒專區的鎮店之寶,價值不菲,一般不接受試戴。
年輕人一聽櫃員的話,頓時臉『色』一沉,冷笑道:“什麼意思啊?狗眼看人低呀,怕老子沒錢嗎?老子有的是錢!”
這傢伙極其囂張,手中的車鑰匙狠狠拍在櫃檯玻璃上,陰森森盯著櫃員。
“就是呀!不讓人試戴,人家怎麼買呀,怕人家不給錢嘛,怎麼做生意的!”
年輕人懷裡的小妞兒也不依不饒的發著牢『騷』。
金美麗見狀,走上前去問服務員,“怎麼回事?”
“金總,這位先生要試戴這枚鑽戒,按照規定,是不提供試戴的。”服務員低聲解釋道。
金美麗點了點頭,面帶微笑,向年輕人解釋道:“先生您好,是這樣的,我們這個站臺裡的鑽戒,都是根據客人的手指來量身定做的,這裡的只是展品,您如果有意向購買,那就需要根據您愛人的手指具體來定做的。”
年輕人歪著腦袋,冷笑道:“定做?這裡有寫著定做嗎?有寫著不讓人試戴嗎?”
金美麗什麼樣的客人沒見過,像這種人她見多了,不氣不怒,依舊面帶微笑,說道:“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公司的規定。”
“叫你們老闆來,什麼狗屁規定!”年輕人的態度很是囂張。
金美麗笑道:“先生,有什麼事您可以和我說,我可以做主的。”
櫃檯那頭的肖志遠,聽到這邊吵吵嚷嚷的,走上前去低聲問金美麗:“美麗,怎麼了?”
“沒事兒,一個客人,無理取鬧。”金美麗側過頭壓低聲音說道。
年輕人正準備要大發雷霆,突然看到金美麗身後的肖志遠,摘掉墨鏡,一臉嘲諷的表情,陰陽怪氣地說道:“咦?這不是肖志遠嗎?”
肖志遠這才發現,這個狂妄的傢伙不是別人,正是大富豪集團的少公子周嘉豪,上次在賭石大會上,被肖志遠狠狠羞辱了一翻,差點輸掉半條腿,竟然不長記『性』,如此囂張狂妄。
而周嘉豪懷中的小妞,不是別人,正是雲熙兒。
在過去,雲熙兒清純無比,自從跟了周嘉豪,她已經變得和以前判若兩人,穿金戴銀,做著最時髦的髮型,穿著一身名牌服裝,濃妝豔抹,如果不是周嘉豪,肖志還真不會認出她。
雲熙兒看到肖志遠,一想到上次的事,立即將頭扭到一邊,低聲對周嘉豪說道:“老公,咱們快走吧。”
上一次,肖志遠和周嘉豪對賭,輸了幾千萬,肖志遠身邊的兩個朋友,身份不簡單,這讓雲熙兒知道,現在的肖志遠,不要輕易去惹。
“走什麼走?怕這小子吃了你啊!”周嘉豪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給老子記清楚,你現在是老子的馬子,土狗永遠是土狗,有什麼資格跟老子鬥啊!”
周嘉豪仗著大富豪集團在江城市的實力,根本不長記『性』,竟然不把上一次的事放在心上,仍然是一副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的狂妄姿態。
金美麗貌似明白了,肖志遠和周嘉豪有過節,極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女孩子。
“周嘉豪,上次沒要你的一條腿,是不是不甘心?”肖志遠的臉『色』一沉,眼中透出了一絲滲人的寒意,兩道強悍的氣流,快速穿行到了掌心。
但肖志遠不想動手,這是在金美麗家的地盤上,自己不能砸了人家金美麗家的場子。
“嘿嘿,臭**絲,上一次是你走了****運,贏了老子的錢,你以為老子真的怕你嗎?”周嘉豪盯著肖志遠,一臉的不屑,“你給老子記住,土狗永遠都是土狗,還不快給老子滾開,不要倒老子胃口!”
周嘉豪一說完話,七八個西裝革履、戴墨鏡的保鏢立刻趕來,站在周嘉豪身後,凶神惡煞的盯著肖志遠。
周嘉豪頓時囂張至極,盯著肖志遠,嘿嘿冷笑道,“還不快給老子滾開,別讓老子看見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雲熙兒一看周家的保鏢趕來,也立刻臉『色』一變,那雙狐狸眼不屑的盯著肖志遠,冷笑道,“肖志遠,你耳朵聾了?還不快給周少回話?想跪下學狗叫嘛?”
雲熙兒這賤女人,極其尖酸刻薄。
肖志遠的眼中,透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金美麗一看肖志遠暴怒的神『色』,連忙使了個眼『色』,盯著一臉狂妄的雲熙兒,冷笑道,“有錢就很了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