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丈夫的手。
自己被『奸』人所害,兒子現在這麼有出息,這讓肖仁天和唐慧很是開心,與此同時,肖仁天的臉上有流『露』出了一絲擔心,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輕聲問道,“志遠,沒有人知道你是我肖仁天的兒子吧?”
肖志遠道,“爸爸,你放心吧,沒有人知道的。”
一家人回到了一百公里外的老家,久未住人的院子荒草叢生,老房子裡的傢俱上落了一層厚厚灰塵。
肖志遠幫著父母打掃完衛生,天『色』已晚,與父母分開多年的他,這天晚上留在老家,打算住一晚明天再回人民醫院上班。
現在自己是人民醫院心胸科副主任,親手幫老首長做了別人不敢接的手術,誰敢對自己不敬?
肖志遠和父親在院子裡下棋,母親唐慧已經做好了幾個簡單飯菜,一家人圍坐在了一張石桌上。
肖仁天猛然想到了什麼,神秘一笑,道,“志遠,先等一下。”
肖仁天去後院,從地窖裡抱出來一罈老酒,笑著走了過來,道,“這壇酒是我二十年前就埋在地窖裡的,我一直捨不得喝,差點給忘了,兒子,你也長大成人了,今天咱們父子喝個痛快,小慧,拿碗來。”
唐慧拿來兩口碗,肖仁天咕嚕嚕倒了兩碗酒。
濃烈的酒香立刻瀰漫了整個院子。
肖志遠笑道,“好酒……”
“來,兒子,咱們父子兩幹一個。”肖仁天哈哈笑著端起一碗酒來。
“來,爸爸,我敬你。”肖志遠雙手端碗,迎了上去。
一家三口團聚,閤家快樂的氣氛感染著每一個人。
肖志遠和父親喝得很盡興,一罈老酒,足足十斤,被父子二人喝了個底朝天。
肖志遠看著滿臉醉意的父親,對母親道,“媽媽,你扶我爸爸去休息吧,我去外面散散步。”
肖志遠一個人最少喝掉五斤酒,但是面不改『色』頭不暈,一個人走出院子,來到不遠處的小溪邊閉上了眼睛。
夜晚的涼風吹來,夾雜著山間泥土和花朵的清香,讓人如沐春風,心曠神怡。
好舒服呀。
肖志遠慢慢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引導真氣在經脈中穿行著,參悟腦海中那些神秘的修煉法訣。
虛空中,一道若隱若現的老者,看著河邊的肖志遠,仙風道骨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神秘的笑意,念出一句法號,眨眼間消失在皎潔的月光下。
肖志遠修煉了一個小時,聽見母親在喊自己,一邊答應著,一邊快步向家裡走去。
肖仁天那一罈老酒窖藏了二十年,極其濃郁,入口甘甜,口齒留香,但是後勁很足,肖志遠躺下以後,才慢慢感覺到酒勁發作,很快就入睡了。
肖志遠在朦朧中又看到了雲熙兒的浴室,並聽到了裡面撩人的流水聲。這讓肖志遠的內心狂跳,如同十幾只螞蟻在爬,充滿著讓人心跳的嚮往。
浴室的門沒有關好,『露』出一道縫隙,朦朧的霧氣中,一個十分誘人的白皙嬌軀,在優雅的動著。
肖志遠有點激動起來,呼吸變得急促,剎那間,就有了劍拔弩張的反應。
『乳』白『色』的霧氣微微飄動,剛剛沐浴完的雲熙兒,如同一顆雨後的翠竹,透著淡淡的出塵味道,帶著一絲嬌嗔嫵媚,穿著半透明的真絲睡袍,從浴室走出來,抬起一雙含情脈脈、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望著自己。
漆黑而略微有點捲曲的秀髮,如同瀑布一般,隨意披散在細膩白嫩的脖子上,本來清純漂亮的白皙臉蛋,在蒸汽的溫潤下,透出一絲嫵媚誘人的紅潤,潔白的真絲浴袍沒有繫緊,精美『性』感、讓人**的鎖骨下,那美得讓人驚心動魄的飽滿堅挺,『露』出誘人的弧度,如同白玉一般的細膩。
還有那神秘的能淹死人的溝壑,透出強烈的誘『惑』,這讓肖志遠臉『色』紅的特別厲害,某個地方熱血沸騰,硬的難受。
“熙兒,我愛你。”
看到雲熙兒剛剛沐浴出來,肖志遠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摟住雲熙兒幽香熾熱的嬌軀,瘋狂的親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耳垂。
雲熙兒紅潤而『性』感的小嘴唇,立刻發出誘人的嬌『吟』,整個嬌軀變得火熱柔軟,醉眼如絲,一雙雪白袖長,如同白蓮藕一般的手臂,緊緊摟住肖志遠的脖子,嬌容上揚,微微的張開『性』感的嬌唇。
兩人忘情的親吻著,撫『摸』著。
肖志遠內心狂跳,一雙大手難以自制的伸進了雲熙兒的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