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遠道,“十多年前,我父親出診去看病,那個病人在我父親扎針時突然死去,後來我父母就坐牢了。”
邢東征一聽肖志遠的講述,頓時一臉震驚,大聲道,“什麼?這只是一起醫療事故,怎麼會坐這麼久?”
邢東征立刻拿起電話,大聲道,“馬院長!立刻查明十年前肖仁天的案子是怎麼判的!十分鐘內給我答覆!”
邢東征直接打電話給法院院長馬邦德,要求查明當時的審判過程。
五分鐘後,邢東征接到了馬邦德的電話。
邢東征的臉『色』變幻不停,隨即掛掉電話,臉『色』很是凝重,看著肖志遠,沉聲道,“志遠啊,十年前,你父親治死的病人,他的家屬強烈要求你父母坐牢,一直大鬧,迫於壓力,判得過重,接下來,我會嚴查當時的辦案人員,一定給你和你父母一個交代,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你現在就可以接你父母出來了。”
邢東征一個電話就幫肖志遠搞定,這讓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權力的魅力。
自己現在的身份是戰龍特戰隊南方分隊的副隊長,大校軍銜,正團級別,但這個身份,不能輕易暴『露』。
“什麼?我現在就可以去接我父母了?”肖志遠一臉震驚,激動地兩眼冒光。
邢東征點頭道,“對,你現在就可以去接了。”
父母終於可以離開那個鬼地方了,當年的事情,自己一定要仔細問問父母,到底是誰陷害了他們。
肖志遠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市委。
馬德邦接完********邢東征的電話,嚇得冷汗直冒,臉『色』煞白,這件案子已經過去了十幾年,邢書記竟然會突然親自過問?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當年迫於高家壓力,給肖仁天夫妻二人判了重型,因此得到了高家不少好處。
難道邢書記發現了什麼?
想到這裡,馬德邦遲疑著,親自給高家打去電話。
高家城位於山中的城堡大廳內,高家城正坐在一張黃花梨太師椅上,手中拿著一張紙條,臉『色』變幻不停。
該死的窩囊廢!
高家安『插』進監獄的人,沒有從肖仁天手中拿到肖家的蓮花殘瓣,這讓老傢伙很是生氣,一臉的鐵青。
高家城知道,肖志遠的手中有兩塊蓮花殘瓣,等兩天後自己打敗任天玄,就能有四塊蓮花殘瓣,至於葉家的蓮花殘瓣,以葉問天貪生怕死的秉『性』,隨時會乖乖奉上,唯獨肖仁天這個老傢伙,他的蓮花殘瓣最難得手。
殺手是高升安排的,高升站在一邊微微低頭,心驚膽戰。
正在這時,高升的電話響了。
高升一看電話號碼,神『色』微微一驚,悄然退出內廳去接電話。
電話裡的話,讓高升的臉『色』變得極其不安。
馬德邦把********邢東征打電話詢問肖仁天那件案子的事告訴了高升。
這讓高升很是驚愕,********怎麼會親自過問那件事?
一旦邢東征查出了那件事背後的貓膩,高家就會受到牽連,這個新上任不久的********鐵面無私,高家那一套在他身上行不通。
想到這裡,高升的臉『色』一沉,壓低聲音,惡狠狠道,“馬德邦,你記住,不論邢東征如何質問,一口咬定是家屬鬧事,你判得過重,絕對不能牽連高家,否則的話,小心你全家『性』命不保!只要你攬了這件事,高家不會虧待你的。”
馬德邦這人極其貪財,在那個位置上,一心大把大把的撈錢,用錢就可以封住他的嘴。
高升接完電話,回到內廳,看著正在喝茶的家主高家城,眼中透著一絲不安。
高家城一抬眼,發現管家高升的神『色』不對,沉聲問道,“高升,誰的電話?出什麼事了?”
高升遲疑著,低聲道,“老爺,新來的********親自過問馬德邦關於肖仁天的事了……”
“什麼?”高家城臉『色』鉅變,站了起來。
高升一看老爺的反應,連忙道,“老爺您不必過於擔心,我已經要求馬德邦,不管多大壓力都要頂住,那個老傢伙視財如命,用錢就能封住他的口。”
高升的話讓高家城鬆了一口氣,他看著高升,道,“高升,不要掉以輕心,隨時和馬德邦保持聯絡,還有,一定要想辦法派人進去,幹掉肖仁天,拿到那塊蓮花殘瓣。”
“好的,老爺,我再想想辦法。”高升躬身點頭。
高家城